“她對我見死不救啊!”
“有那么多貧民窟的孩子吃不上飯,他們比蘇瓷更需要資助!她一個月五萬資助金,難道不該舉報嗎?!”
閔憶嘆了口氣,對她失望透頂。
“你說得對,所以從這個月開始,風家停止對你的資助,這筆錢,我會轉告風季明,讓他用于幫扶貧民窟。”
夏初禾怎么都想不到,到頭來對她最殘忍的,會是一向照顧她的閔憶。
“啊啊啊啊!憑什么?!你這么對我,那蘇瓷呢?”
閔憶無處傾訴的情愫,總算找到一個可發泄的突破口。
“五萬嗎?我會給她翻倍。”
他溫潤的眼眸滿是憂郁落寞。
“不過你不用想著舉報了,哪怕告到皇室面前,也有人替她扛著。”
那個人不是他也無所謂。
……
貴族產業大多是家族壟斷,和管理公司還是有一定區別,蘇瓷接觸這些的同時,還要兼顧繁忙的課程。
中午在楚君翎的辦公室打了個盹,醒來時陽光正好,帶著淡淡苦橙香的外套披在身上,沙發邊坐著個人。
“醒了?學姐怎么不多睡一會?”
他慢條斯理撩著蘇瓷的發尾,反思檢討:“是我這里的沙發不夠寬不夠軟,影響到學姐的睡眠質量了嗎?”
“沒有,睡得很香。”
連被人從辦公桌挪到沙發上,都沒有產生丁點感覺。
蘇瓷撐著沙發坐起來。
楚君翎笑瞇瞇地遞上一杯溫開水,就像蘇瓷午休前做的那樣:“喝口水嗎學姐?今天不忙呢。”
他奇怪的斷句讓蘇瓷疑惑。
“口水?”
“嗯?學姐想喝的話也可以是哦,不過我會親自喂學姐,嘴對嘴。”
他笑得天真又甜蜜,仿佛不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些羞人的話。
蘇瓷接過水杯,才發現手腕上多了一圈淡淡的紅痕,像是被尺寸過小的發繩勒過,痕跡還未完全消散。
“怎么回事?”
注意到泛紅的手腕,楚君翎比蘇瓷還緊張,心疼地握在掌心按摩,一邊打電話叫后勤加強安保工作。
“學姐不疼吧?好可憐呢。”
他的表情無懈可擊,天衣無縫。
熨帖的西裝兜里,卻又凸出兩個圓形的環狀硬物,隨著動作發出叮叮當當的金屬鏈條碰撞聲。
不知道是在期待她裝聾作啞,還是期待她發現真相,從而名正言順把她拷起來,成為他的私有,他的秘愛。
蘇瓷搖頭:“不疼。”
有點爽誒。
那種好東西,只有一副嗎?
只拷手不拷腳有什么意思。
辦公桌最底層的抽屜里,她準備了好多好東西給他,可無論哪個他,都沒有發現她偷藏的寶藏。
也就沒有機會用到他身上。
遲早的事。
吱呀——
休息室的房門被緩緩推開。
一只橘貓探頭探腦,費勁地咬著魚尾裙拖進辦公室,爪子拍了拍劃爛的布料,埋著腦袋沖蘇瓷喵喵叫。
一邊叫一邊鼓著眼睛瞪楚君翎。
氣死喵了!栽贓嫁禍!
媽好,爹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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