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滾燙的胸膛壓下來,捧著她的臉邊親邊埋怨:“我在辦公室獨守空房,壞公主在戲里跟別人談戀愛。”
“怎么不能鬧?今天不當小矮人,今天當野獸,吃掉公主好不好?”
他由不得蘇瓷說不好。
但蘇瓷也沒有拒絕他,偶爾實在受不了了,才會本能推一推,卻被醋意上頭的男人理解為排斥和抗拒。
引發更劇烈的暴風雨,不可收拾。
妝容花得不成樣子,桌面上的瓶瓶罐罐也散落一地,江御才只是稍稍饜足,抱著被折騰壞的公主去洗漱。
潤濕的卸妝棉擦過嬌嫩肌膚。
江御垂下眼眸,神色不禁恍惚。
酒店初遇那晚,為了實施自己的陰謀,他沒有給公主卸妝。
當時就在心里發誓,這輩子只欺負她一次,現在卻食言而肥。
他變得連自己都感到陌生。
江御的人生規劃,本沒有戀愛結婚這一條,即便計劃趕不上變化,他也該是個全方面支持妻子事業的好丈夫。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因為一點莫須有的扮演關系,就失去理智,強迫愛人在化妝間做如此出格的事情。
這還只是在劇組拍戲。
真不敢想象以后他家公主爆紅,面對病毒一樣無限增殖的粉絲,他會做出什么瘋狂到不可挽回的事來。
沒有哪個合格的丈夫,會自私到阻礙妻子的事業上升。
江御苦惱地揉了揉眉心。
要克制。
臉上細密的洗面奶泡沫,被男人按著圈揉開,搓掉殘留的化妝品,蘇瓷仰著臉,在他寬厚的掌心蹭了蹭。
察覺到男人情緒低落,水漬擦干時蘇瓷就勾著他的后頸,主動湊上去親了親紅潤飽滿的唇。
“怎么不高興?是還想要嗎?”
小別勝新婚,半個月也不短了,而且他的一次,是她的好多次。
江御的深沉一秒破功。
握著女孩的腰抱到洗漱臺上,遵從內心陰暗的想法深吻下去。
什么克制?
公主確實挺克制他的。
……
那晚蘇瓷是被抱回酒店的。
江御不知道在跟誰置氣,大半夜開車兩個小時,跑到附近古鎮,把夜市上的新鮮小玩意全買了回來。
加上江御帶的其他東西,蘇瓷在酒店的房間都快放不下了,他又大手一揮升了個豪華總統套房。
蘇瓷對此只想吐槽敗家。
不過也沒攔著江御花錢,代言的事已經有眉目了,悠悠的妝造團隊正在做測評,很快她就能有額外收入。
江御到劇組探班越發頻繁。
見到公主的時間卻越來越少。
因為蘇瓷不是跑通告,就是在跑通告的路上,好不容易蹲到在劇組拍攝,卻被告知出門采外景去了。
江御臉色陰沉,拉著工作人員質問:“四十度的高溫天氣,你跟我說她出去拍外景?誰安排的行程?”
工作人員哆嗦:“我布吉島啊!”
江御額頭青筋直跳,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方特助,聯系氣象部門,安排人工降雨。”
——
小劇場
瓷:掙錢如捉鬼
御:花錢如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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