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著酒杯轉身,猝不及防對上二樓陽臺的視線,話音卡在嗓子眼里。
“哦豁,現在嫂子知道了。”
語氣里說不出的幸災樂禍。
江御猛然轉過身,滿眼錯愕。
江既白唇角翹起,露出一個愛莫能助且十分欠打的表情,悠然離去。
蘇瓷撐著圍欄,懶懶地朝江御舉了下酒杯,月光映照著絕美的笑顏。
江御腦子里有一瞬間空白。
然后浮現的不是——完蛋。
而是——女王。
從下往上仰視的角度,透過玻璃護欄,能看見開叉的禮服裙露出一雙大長腿,高跟鞋鞋面泛著锃亮的光。
冷艷蔑視的姿態,高高在上。
江御眸色暗沉,喉結滾動。
犯了錯誤,他承認。
所以女王今晚踩死他,他也沒有半點意見,只會把臉送上去給她泄憤。
……
“嘭——!”
昏暗的客廳里,江御跪在地毯上,西裝褲貼著雙腿緊繃的肌肉,勾勒出蓬勃的野性和力量感。
馬甲束縛著鼓脹的胸肌和緊窄的腰腹,胸口被一只紅底高跟鞋碾著,用力一踩,后背撞上冷硬的茶幾。
“嗯……”
沙啞的哼聲,帶著心臟劇烈的顫動,從鞋底蔓延到蘇瓷小腿上。
她手里把玩著皮質軟鞭,配套的銀色手銬已經鎖在男人手腕上。
“說說看,怎么回事,裴總?”
“我還是更習慣叫江御。”
江御低頭,用挺拔的鼻峰去蹭她小腿,絲襪的滑膩令人呼吸粗沉。
“女王大人這么聰明,不該早就猜到的嗎?貧苦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跟富家子弟一樣在高級產房出生?”
普通人連頂級私立門檻都夠不上。
“就是女王聽到的那樣,我姓裴,國內首富裴云漢的裴。”
他討好地吻她小腿肚,無限癡迷。
“還是要跟女王道個歉,我那天是發燒了,一時鬼迷心竅,貪圖女王的關心和獨寵,才想出了這個辦法。”
“我知錯了,女王饒我一命,嗯?”
蘇瓷推開男人得寸進尺的頭。
鞋底踩上他搏動的頸動脈。
“就這些?還有呢?”
江御啞然失笑,握住纖細的腳踝,把纖薄的腳掌往上挪了挪。
鞋尖抵著男人俊朗不凡的臉。
“女王,往這踩,更爽。”
蘇瓷下意識碾了碾,他興奮得不行,啞著嗓子口不擇言:“女王有沒有覺得我今晚更燒了?好燙。”
“第一次見你就想這么做了。”
“那晚是我賊喊捉賊,怎樣?誰讓灰姑娘把鞋都扔得那么勾人,我拿鞋弄印記的時候,就想被你這么踩。”
“……對,用力點。”
“忘記說謝謝了,補上。”
蘇瓷:“……?”
他騙人在先,還享受起來了?
“我要罰你。”
“隨便女王怎么罰。”
蘇瓷掐著他的脖子拉近,指甲陷進滾燙的肌肉,發號施令的嗓音很冷。
“舔。”
江御跪伏著靠近,重重咽了下唾沫:“遵命,女王大人。”
準確點,應該說……謝主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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