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點了點小蛇蔫噠噠的腦袋,神色無奈又寵溺。
“你還真是吃不了細糠,用我煉的藥也行,有點疼,自己忍著。”
墨玉驟然瞪大了眼睛。
氣死他了!
竟敢罵本尊是山豬!
蔥白指尖沾著藥粉,一點點涂抹在傷口處。
細微疼痛伴著深入骨髓的酥麻。
墨玉舒服得鱗片翕動,渾身輕顫,蛇尾忍不住打擺子,卷著蘇瓷的小指才能勉強忍耐。
呼,呼呼呼……好爽。
這女修,太會勾引人了!
究竟是上藥還是按摩,怎么連蛇都不放過!她好過分!
這副可憐的模樣落在蘇瓷眼里,像是疼得受不了了,眸底的關切滿溢出來,手上力道越發輕柔。
墨玉爽得不知天地為何物。
既舒服又難耐,既痛快又丟臉。
她怎么這么會揉?
實在是受不了了,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他必須得忍住,不然這當眾發情成何體統呀?
要做也得關起門來做。
盡管有些魔在這方面不拘小節,但他不是那種放浪形骸的蕩魔。
但他沒想的是,他一生自尊自愛,潔身自好,不慎被雷劫劈散魔體,卻被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修撿回來!
她真的是……!
長了一副冰清玉潔、不可褻瀆的容貌,竟然對他上下其手、占盡便宜,還喜歡把他盤在手腕和脖子上!
男女授受不親。
仙魔殊途。
這像話嗎?!
不管像不像話。
既然這女修已經跟他有了肌膚之親,他定然是要負責到底的。
等他修養一段時日,就風光大娶,迎她回魔界做魔后。
天材地寶,任她挑選。
遲早要娶,但畢竟還沒娶。
青天白日當著其他男人的面,還有兩只兔子,對他又摸又揉又搓又擼的,成何體統?究竟成何體統?!
墨玉一邊氣得神魂出竅,一邊扭得妖嬈多姿,生怕刺激不到背景板景淵。
盡管他這副模樣在景淵眼里,就是條詭計多端的黑泥鰍。
一人一寵之間,氛圍粘膩得拉絲,景淵完全插不上話。
丹藥掉了他也不想管。
反正對別人而言一顆難求,對他而言不稀罕,扔了就扔了。
能被小師妹扔是丹藥的榮幸。
不過她那條黑蛇也太詭異了!
竟然會沖他翻黑眼!
主要是這蛇太黑,沒眼白。
不過想著不能弄亂小師妹的院子,景淵磨磨蹭蹭地把丹藥撿起來。
還有那灘黑糊糊的血漬。
他掐了個清潔咒,正準備把血弄干凈,墨玉纏著蘇瓷的尾尖一緊。
眼珠子骨碌碌瞪著蘇瓷。
可惡,不許他碰本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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