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查房后說她沒什么事了，隨時可以出院，姜凌云就幫她辦了出院，回了民生小區。
這幾天姜凌云除了處理公司的事務外，大部分時間都陪在葉婉秋身邊，直到程琳琳打電話給他。
姜凌云去了青檸大廈自己的辦公室，程琳琳已經在這里等著了。
他的辦公室很大很豪華，外面有一個辦公區，上面標示牌寫著秘書處，里面已經有七八個女人在那里辦公了。
這是梁萍為他打造的秘書團隊，主要是姜凌云屬下的企業多，如果整合成一個集團公司，那管理上將會容易很多。但一直有被迫害妄想癥的姜凌云卻不想組建集團公司。但將公司分拆上市他還是愿意的。
這些秘書都在下面的公司待過，了解下面公司的情況。
能者多勞的程琳琳還兼職了一個秘書處副主任的職務，不過她只是為了做事方便，一般是不會插手秘書處的事情。還有另外一個副主任，平時的秘書處的事務都是她在干。
姜凌云跟程琳琳一起進了他的辦公室，他直接坐到沙發上，問道：“這幾天調查了有什么收獲？”
“林海洋的父母都是體制內的人，官不大，在川渝省那邊，他能公費留學也是走了關系，頂了別人的位置。他在學校的時候，學習成績也不怎么樣，這個人要對付他還是很容易的。”
“那個徐國秋的家庭就很厲害了，他父母在市中級法院，他有一個舅舅在市檢察院，他舅媽好像是京城王家的親戚。林海洋好像就是走了他們家的關系才得到留學名額的。”
“我讓人去他們學校調查過，曾經也有一個女孩去派出所報警說被人輪了，對方應該就是林海洋他們。我找人調查了原始的報警記錄，說是跟林海洋認識不久，他和幾個人一起吃飯，也邀請了她，說是商量進入學生會的事情，她就去了。然后莫名其妙她就喝醉了，人事不省。醒來之后就在一個酒店里，她覺得下面很痛就報警了。”
“他們調了酒店的監控，當天有六個人進去了。前幾天跟婉秋她們一起吃飯的另外一個男的也有份。后來這個女孩撤銷了指控，當時她的銀行卡多了一筆錢，就是這個男的家里的公司打進去的。那個女孩收了錢就退學了。”
“我懷疑他們三個是一個團伙，林海洋仗著有一副好皮囊，負責尋找獵物，他就是一個馬仔，專門干臟活的。另外兩個，一個家里有錢，一個家里有權，出了事他們會擺平。這樣的事情他們應該做了不少，但報警的應該就只有那一個，很多女生可能就這樣忍氣吞聲了。而且從那次報警的女生敘述中和監控可以看出，他們還會找其他的人一起來做這件事情。”
姜凌云點點頭，算是同意了程琳琳的判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