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奴還有一些拿手的技藝想要請公子試上一試呢,敢問公子……”
“啊,那個……剛想起來還有要事要辦,改日,改日一定當面切磋!”
王玄義聽到后面還有增值服務,連忙找了個借口,提起浴巾捂住胯下就往外面跑……
“公子,您……您還沒……”
“放心吧,我會多給賞錢的!”
王玄義撂下了這句話之后,便慌不擇路的跑出了浴室,隨后將手上的竹籌交給了店里的活計,換回了自己的衣物和隨身物品。當王玄義從店里出來之前,還特意給剛才為自己服務的那位澡堂娘子多賞了100文錢的賞錢!
“啊,這洗的還真叫個舒坦啊!”
當王玄義從出了香水行之后,先是從店家的手上接過自己的棗紅馬,看到自己的愛騎也被刷洗飲遛的格外精神之后,王玄義又多給了那伙計二十文錢。隨后他便牽著自己的愛馬循著來時的道路往回走,不一會,就來到了位于金梁橋旁的住所。
“久住徐員外家!”
看著門外迎風招展的招牌上寫著的這幾個字,王玄義隔著老遠就高聲的呼喊道:
“有人在嗎?”
“喲,王公子,您可回來啦!怎么樣,這東京的香水行可比您鄆州的如何?”
“徐媽媽又在羞臊我了,我若是知道這搓澡的都是女子,必定是萬萬不肯去的!”
聽到徐媽媽調侃自己,王玄義不由得有些故作嚴肅的回了一句。不過,他這幅樣子卻都被徐媽媽看在了眼里,卻并不說破!
說起來,王玄義來的東京城也已經大半年了,從冬季千里迢迢的從鄆州趕往東京參加省試,再到春天省試結束。這么長時間以來王玄義一直都借助在這家邸店里。而且,經營這家邸店的徐員外多少也算是王玄義的同鄉,再加上王玄義又是身負功名的舉子,因此這徐員外和店里的伙計們自然對王玄義格外的照顧。時間一長,大家彼此熟絡了起來,就連看店的徐婆子都知道王玄義脾氣好,時不時地總是愿意跟他開點玩笑什么的。
“徐媽媽,我求您準備的東西怎么樣了?”
“公子放心,我已經全都準備妥當了。等過一會兒,我差人送到您的房里去。”
“如此,就有勞了!”
王玄義跟徐媽媽作別之后,他便回到了自己的客房。隨后只等了片刻功夫,店里的伙計就奉徐媽媽的差遣,把王玄義需要的元寶蠟燭和祭祀用品都送到了房間里,王玄義清點清楚之后,便賞了幾文錢謝過了對方。
“終究還是要去拜上一拜,畢竟一筆寫不出兩個王字啊!”
王玄義心中感慨著,便拿起那一籃子祭品離開了房間,隨后,徑直朝著城外的鐵槍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