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案犯李琎何在?”
“稟大人,案犯李琎乃本縣富戶,尚未到堂!”
“左右,速速將這李琎帶到堂上,于苦主當面對質!”
“得令!”
縣尉大人一聲令下,隨即從簽筒中抽出了一只令簽來棄于堂下。出班衙役領了令簽,便向縣尉大人行了一禮,隨后疾步走出了公堂。不過一個時辰,那名領了令簽的衙役便將靈簽交回,隨后對縣尉大人回稟道:
“大人,案犯李琎已然帶到!”
“哦?將案犯李琎押上公堂!”
“帶案犯李琎!”
“帶案犯李琎!”
……
只聽堂上衙役將縣尉之命傳了下去,便見得幾個捕頭用鐵鏈拴著一個老者走上了堂來。為了不讓跪在地上的王敬被李琎當場認出來,王玄義看到對方剛一上堂,變大呼小叫的說道:
“好啊,就是你偷了我的耕牛……”
王玄義說著就要上去于李琎撕扯,縣尉大人看在眼里,便隨手拿起那驚堂木,用力的拍了下去。
“啪!”
“爾等不得咆哮公堂,成何體統?”
……
“大……大人,就是他,就是這個李琎偷了我的耕牛,快判他吧大人!”
“判什么判,是你審案還是本官審案,再要插嘴我先打你二十大板!”
……
聽得縣尉出言訓斥,王玄義這才安分的站在了一旁。隨后只見這縣尉大人對著李琎高聲的詢問道:
“縣民李琎,今有鄆州牛戶告你盜竊耕牛三十余頭,且有人證,你可認罪?”
“啊……大人,冤枉啊!冤枉啊!大人!”
那李琎一聽有人告他偷盜耕牛,不由得大吃一驚,隨后便跪倒在地大呼冤枉?
“冤枉?案犯牛三,你與那王敬一同偷盜王二耕牛可是事實?”
聽到大老爺問話,王敬極力克制著心中緊張,連忙點了點頭!
“即是事實,那這所盜之耕牛,可是盡數送到了本縣富戶李琎的家中?”
聽到大老爺再問,王敬又再次點了點頭。
“大膽李琎,在人證面前,你還敢抵賴不成?”
“大……大老爺,我……我真的沒有偷牛啊,這都是……都是陷害!我……我與那王敬雖然是甥舅關系,但他和我素不親近。幾日前,更是因為瑣事和我大吵了一架,我知道了,定是那王敬和人串通圖謀害我?王敬呢,叫他出來和我當面對質!”
……
眼看得這李琎已經被逼上絕境,就差這最后一把火了,王玄義不顧縣尉的警告,便再次出口向李琎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