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少,敢為……你為何帶人毒打我的坐騎?難道……你就真的不怕我抓你見官嗎?”
“見官?王院判,若是我今日毆打你的坐騎你便要抓我見官。那當日你在大相國寺前殺我愛犬,又該作何懲罰?”
“你血口噴人,你那惡犬是因為咬人才被我家院判打死的,你憑什么打我們的馬?”
這王敬聽到張家大少出演狡辯,便忍不住張嘴駁斥了起來。
“哦……說我的黑獅子是咬人才被打死……對吧!那照這么說,你們的馬要是咬了人,踢了人,是不是也該當街處死?張三,你說……剛才這兩匹馬怎么著你了?”
“稟少爺,它咬著我了!”
“李四,你這又是怎么回事?”
“稟少爺,那邊的那匹棗紅馬,它……它踢著我了!”
“哈哈哈……”
眼看著那張家大少爺親自下場撐腰,一眾潑皮栽起贓來就更是肆無忌憚了。此時的王玄義雖然知道這些人是在滿口胡說,但是苦于沒有證人,卻是無法分辨。
“王院判,這咬人的狗被你給踢死了,這要是馬咬人踢人,又該如何是好啊?”
“你們……你們這是栽贓,我的馬……我的馬不知道有多聽話!你要是不惹它,他怎么會踢人咬人了?”
“哎呀!說的對啊,那一日我的黑獅子也是這般,若是那窮鬼不來惹我的黑獅子,我的黑獅子又怎么能咬他呢?”
“你……”
眼看著那張家大少爺依舊在那里胡攪蠻纏。王玄義心中知道,這眼前的一幕,只怕便是這張家少爺的報復。此時此刻,王玄義已然無法證明自己和王敬的愛馬是清白的了。他冷眼看著那張大少囂張的深情,隨后便嘆了口氣問道:
“那么……依張大少之意,這兩匹馬……又該作何安排呢?”
“安排?當然是殺了,來呀,快去取我的兵刃來……”
耳聽得大少爺要用兵刃,便立刻有機靈的潑皮從從自己的腰間解下了隨身的配劍,隨后雙手遞給了大少爺。
“大少爺,這有一炳寶劍!”
“哎呀!你們說我要是真殺了這兩匹馬,王院判會不會心疼啊!”
“可是少爺,這害人的畜生,可不能留啊!”
“是啊,那就!”
“噗!”
“不!”
但見這張家大少拔出配劍一下子就朝著馬兒的心臟捅去,這王敬頓時便跪倒在地,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噗!”
不等王敬的愛騎倒下,只見幾個潑皮卻找來了練武的長槍來,隨后一齊用力,向王玄義的愛騎捅去。王玄義見到這一幕,只恨的怒發沖冠。卻尤自克制著不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