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拳頭上纏繞著濃郁的血色氣勁,帶著一股毀滅性的力量,狠狠地轟殺了過去!
轟!
拳頭落下,沒有砸中他父親的頭顱,而是準確無比地砸中了鄭睿誠的胸口。
一聲恐怖的巨響伴隨著令人牙酸的撕裂聲和骨骼斷裂聲。
血肉如同煙花般在空中爆開,形成一團血霧。
鄭睿誠的身體猛地一顫,雙眼瞬間暴睜,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痛苦和絕望。
那足以抵擋千斤巨力的胸骨,在鄭凌云這一拳之下,如同脆紙般被洞穿。強大的力量直接震碎了他體內的臟腑。
鄭睿誠的身體僵硬了一瞬,隨后如同斷了線的木偶般,向后倒去,摔落在滿是碎石和血跡的比武臺上,再也沒有任何聲息。
他竟然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
“這……”
臺下頓時爆發出了驚駭欲絕的低語和尖叫聲。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比武臺上那具倒下的身體,以及站在血霧中、面容猙獰狂笑的鄭凌云。
“這位狠人……太兇殘了……”有賓客聲音顫抖地低聲道,“竟然連親生父親都殺了……”
另一人嘆息道:“新會長……還是老了啊……遇上這樣的孽子……”
臺下的人們都在嘆息,為鄭睿誠的悲慘遭遇感到不值,也為鄭凌云的兇殘而感到心寒。
而比武臺上,鄭凌云卻仿佛做了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甚至感到一種極致的暢快!
他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鄭睿誠,發出更為刺耳、更為猙獰的狂笑聲。
“哈哈哈……老東西!你終于去死了!”他的聲音帶著病態的興奮和勝利的快感,“我說過,今日,你必定會死在我手里!你以為你能阻止我嗎?可笑!擋我者死!即便是你,也不例外!”
他沐浴在父親的鮮血中,如同一個從地獄中走出的魔王,臉上帶著一種令人膽寒的癲狂。
津市武道協會的眾多武道高手們,此刻都臉色鐵青,雙目怒容,死死地瞪著比武臺上的鄭凌云。
那是他們的會長!是他們剛剛推舉出來的新會長!竟然就這么被當眾殺死了!
尤其是一些和鄭睿誠關系比較好的副會長,以及一些鄭家的嫡系長老,他們看到鄭睿誠慘死在自己兒子手中,悲憤交加,怒火沖天!
“孽障!”
伴隨著幾聲怒吼,有三位和鄭睿誠交好的副會長,他們幾乎同時起身,鼓動體內功力,腳下一點,身形迅速朝著比武臺奔去。
他們沒有絲毫猶豫,顯然是打算聯手出手,為鄭睿誠報仇,拿下這個喪心病狂的孽子!
鄭凌云看著這三位老者沖上臺來,臉上原本癲狂的笑意瞬間收斂,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寒意和輕蔑。
他冷笑了下,眼神如同看死人一般看著他們。
“就憑你們這些老家伙?”鄭凌云傲慢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也想和我斗?”
他伸出沾染著血跡的手指,遙遙指向那三位沖上來的副會長,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猙獰:“既然你們這么急著找死,那不如都送你們去和我那個老東西,一起去地府團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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