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里充滿了疑惑,像個迷茫的孩子,齊均心里滿是心疼,但是聲音擲地有聲的告訴她“我相信你,寶貝那么優秀,肯定可以的”。
姜柔似乎是被他低醇的聲音蠱惑,慢慢的不再緊張,把自己的心結告訴了齊均“我是愛麗絲音樂學院畢業的,老師時常夸我有天賦,我也沒有辜負老師的期望,剛一畢業就進入了m國最好的歌劇團,第一場演出我贏得了滿堂喝彩,我的團隊也都很開心”。
齊均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撫著她的背,讓她繼續說。
“我的導師格里斯也對我十分照顧,可是這卻引來了我的同門的不滿,他們認為格里斯老師的資源偏向我,于是在一次原創演出中,他們把我的曲目偷走了,更是在比賽中公認誹謗我抄襲,我被劇團開除,沒有一個歌劇團用我,因為他們都知道我是一個剽竊者,音樂向來忌諱這一點”。
齊均心臟又開始了揪痛,他無法想象,姜柔當年要面對多少流言蜚語。
姜柔繼續說“我的老師格里斯卻在我處于風口浪尖時出聲為我澄清,這讓老師的死對頭抓到了契機,一個勁的誹謗老師和我有不正當關系,老師被逼無奈,患上了抑郁癥,沒過多久就去世了,這件事也以我退出歌團,老師去世為代價結束了”。
姜柔說完眼眶又紅了起來,抱緊齊均似乎在尋求溫暖,她顫著聲音說“齊均我怕,老師死了,我怕如果在發生了同樣的事情該怎么辦”。
齊均眼睛里充滿疼惜之色,她沒想到還有這一出,姜柔不是不想,她是害怕,齊均沒再說什么,只是讓她靠著自己發泄情緒。
齊均帶著勸慰輕聲說“柔柔,人總是要往前看的,你熱愛舞臺,熱愛音樂,那就去做,不要害怕,齊均一直都在呢”。
姜柔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靠在齊均的懷里。
第二天早上兩人吃完飯就出發前往學校,因為夏天已經到了,兩人穿著都很單薄,脫去西裝的齊均,更添了一絲溫潤,五官俊美。
剛走出小區,齊均就發現姜柔愣住了,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眼前穿著休閑的一位短發女子,她的五官爽朗,眉毛往上挑更顯大氣。
她一手插兜,眼睛在兩人相握的手上轉移到姜柔的臉上,聲音帶著一絲漫不經心“聊聊”。
姜柔遲疑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側身對齊均說“阿均,你在這等著我,我去去就來”。
齊均見兩人仿佛相識已久,就點了點頭,退到一旁。
見人走了那人嘖了一聲,對姜柔說“阿柔才三年沒見,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差”。
姜柔沒管她話里的冷嘲熱諷,只是低著頭輕聲詢問“這些年你好好嗎,阿序”。
衛序聽到她輕柔的聲音,以及話里的關懷,強忍著情感,繼續對著姜柔輸出“好不好你又不會關心,當年不吭一聲就走,怎么找都找不到,要不是昨天偶然見到你,姜柔你要躲到什么時候”。
姜柔聽到她聲音里的質問,愣了愣,不做回答,衛序見她又是老樣子當縮頭烏龜,無奈的嘆嘆氣,再也忍不住四年,把人緊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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