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了什么,姜柔勾唇一笑,她想讓楚黎嘗一嘗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寫字樓最高層的辦公室里周自衍身著黑色西裝坐在辦公桌前處理著公司的事務。
緊閉的大門被突然打開,陸云深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臉上掛著一貫的吊兒郎當的表情走進辦公室,“呦,忙著呢”。
看到周自衍頭都不抬一下,陸云深也不見外,大爺般的靠在名貴的真皮沙發上。
他動作悠閑,嘴上的話卻著實欠揍“你這算不算金屋藏嬌啊,話說回來,你打算怎么辦,就這樣把人一輩子養在那,你可別忘了肚子里還一個呢”。
周自衍聽到這話手上的動作頓住,半晌沒有動靜,他撂下手里的筆,起身站在落地窗前俯視整座城市。
陸云深看著他這副模樣,起身站在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人你帶回來了,做兄弟的當然支持你”。
周自衍點了一支煙,吐出的煙霧模糊了他的視線,他很迷茫,失去記憶后和姜柔的點點滴滴他都記憶深刻。
毫無疑問的是他愛她,所以記憶恢復后他都沒管她的態度如何就把她帶了回來,他不想和她分開。
他記得臨走那天楊姨說的話,楊姨把一切都告訴了他,他也明白了為什么剛開始姜柔為何對自己態度疏離,所以他不敢面對姜柔。
他怕姜柔會央求著自己放她走,他不敢想象沒有姜柔的日子,所以他不去見她,至于孩子,周自衍自始至終都認為無論怎樣這是姜柔的孩子。
雖然人不在但是姜柔每天的消息都會有人告訴自己,他也知道姜柔每天都會呆呆的看著窗外。
他心里有些期待,他不知道那是代表姜柔期待他回去,還是想讓自己放她自由,一想到后面那種可能周自衍都心如刀割。
一陣急促的鈴聲將他從思緒中抽離,他打開看是家里保姆打來的,以為是姜柔出了什么事,邊接電話邊往外走。
接通后電話另一端是無盡的沉默,周自衍的動作頓住了,他似乎猜到了對面的人是誰,喉嚨微微發緊,似乎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直到電話里傳來輕微的抽泣聲,周自衍才慌了神,連忙出聲“喂,柔柔別哭,告訴我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回答他的是姜柔的抽泣聲,似乎是聽到了他的聲音聲更大了到后面就成了嗚咽聲,一聲一聲的敲打在周自衍的心頭。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姜柔輕拭去眼角的淚珠,聲音似乎是剛哭過有些啞,“謝謝你”她道,說完邊慢慢的走回來房間。
等關門聲傳來,保姆才微微回神,她心道“這夫人長的也太俊了吧,連哭都是梨花帶雨的,也不知道雇主怎么忍住不回家的”。
回到房間的姜柔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她今晚就是故意的,周自衍太會腦補了,她不給他來劑重藥,這狗男人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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