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一驚,面露擔憂的詢問道“怎么會這樣”。
嘉文冷笑一聲“過去總是顧念著親情,如今倒是不必了”,隨后朝姜柔安撫道“無事,皇嫂的公道我會替她討回的,我不行,我手里的鞭子也行”。
等姜柔自嘉文屋里出來的時候,便看到不遠處等著她的季淮安,看到他姜柔連忙小跑過去。
待她站穩后,季淮安笑著為她理了理亂掉的鬢發,溫聲道“我就在這,慢點跑”。
季柔有些羞澀的道“我已經多日未見你了,自然要珍惜”,季淮安聽到心中一酸,自回京后他便一直在忙,對姜柔也難免疏忽了不少。
季淮安牽著她的手道“是我不好,忽視了阿柔”,姜柔搖頭道“我知道你有事要忙,阿柔淺薄幫不了你,自然也不會拖你的后腿”。
季淮安心疼的看著她道“阿柔,再給我點時間”,姜柔點了點頭,季淮安將人擁入懷中。
京城最大的酒樓,一絡腮胡子男吃醉了酒,聽到一旁的人在夸太子,他嗤笑一聲,酒精上了頭,嘴里也開始沒有把門“狗屁太子”。
聽到他這般說,一旁的人不敢與他爭執,怕他禍從口出,便道“瘋子,喝醉了就趕緊回家去”。
男人見狀竟大吵大鬧起來,吸引了一樓食客的目光,店小二怕生出禍端,連忙上前攔住他道“客官您醉了”。
誰料男子根本不領情,直接甩開小二的手,繼續嚷嚷道“我說錯了嗎,我妹子的夫婿親眼看到的,太子和一個男人摟抱在一起,這太子妃怕只是個幌子”,說著又飲了一口酒搖搖晃晃的朝外走去。
被驚住的眾人這才回過神來,大廳內瞬間爆發激烈的討論,二樓一個臨窗位置,看著樓下的鬧劇,微微勾起唇角。
御書房內,承安帝隨手抓起一個折子朝跪在地上的太子頭上扔去,脹紅著臉大罵道“蠢貨”。
說著開始劇烈咳嗽,身后的寧希趕忙上前給他服用了一顆丹藥,這才緩過一口氣來。
承安帝指著太子罵道“你這不想做太子,有的是人做”,他喘著粗氣,又隨手拿起手邊的折子朝太子扔去。
太子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額角流出鮮紅的血液順著臉流到下頜,他眼神驚恐的看著上首的承安帝,跪在地上不斷叩首“父皇明鑒,定是有人害我,父皇明鑒”
承安帝聞言冷笑一聲,開口道“崔家百年世家,崔家的女兒在你這受辱,自然是要你還個公道,崔太傅以向朕請命,讓朕賜你們和離”。
太子聞言猛的抬頭,他滿眼不可置信,他母后雖為中宮皇后,卻并不得寵,皇后母家這些年也是敗落的不像話。
太子妃出身崔家,崔家是百年世家,族中子弟個個有出息,最重要的人是,太子妃的父親崔太傅,桃李滿天下。
現下他才明白,一旦太子妃同他和離,那他這個太子之位怕是也不穩固,想到著太子已然冷汗涔涔。
他不斷叩首,額頭又添新傷也不在乎,只是一個勁的說自己冤枉,承安帝聽到心煩,抬手打斷他。
看著他這幅后悔的樣子,承安帝冷笑一聲道“和朕求情有何用,朕已答應太傅,若太子妃點頭,朕便立即下旨讓你們二人和離”。
太子聞言止住了動作,承安帝見狀對身旁小太監道“去東宮,請太子妃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