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瑾見狀便低下頭,眼中劃過憎恨,每次都是這樣,在他心里自己便不是他的兒子。
季淮安聽到的話,臉上掛上嘲諷,彎腰撿起落在一旁的書簡緩緩打開,伸手遞到季明瑾面前,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緩緩收緊,聲音低沉道“誰給你的膽子動阿柔,一個自作聰明的蠢貨”。
季明瑾在他手下沒有絲毫還手的能力,隨著季淮安的手緩緩收緊,季明瑾臉被憋的青紫,他滿眼驚恐的望著季淮安,這下他是真怕了,他知道季淮安是真想弄死他。
在他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季淮安甩開了他,畢竟他還有用處,看著癱在地上的猶如死狗的季明瑾,季淮安走到他的面前,抬起他的下巴,面無表情道“既然有膽做就要承擔事情的后果”。
說完站起身來,拿起帕子仔細點擦著剛才觸碰到季明瑾的手,季明瑾看著居高臨下的季淮安,心中的恨意翻騰,但是方才瀕死的感覺讓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低著頭掩蓋眼中的恨意。
這里發生的一切姜柔都不知曉,自從上次昏倒后,便被眾人當成瓷娃娃看待,季老夫人放心不下,便直接從武安侯府搬來了國公府住著,文淑也見天的待在府上。
這讓下值回來的季淮安,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家親親媳婦被霸占著,只能老老實實的等到晚上化身大狗狗,縮在姜柔懷里訴說自己的委屈。
姜柔看到他這副樣子有些好笑,輕輕拍了拍他的頭,柔聲道“好啦,祖母和母親也是擔心我,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對于姜柔這種哄孩子的語氣,季淮安絲毫沒有臉紅的感覺,反而內心十分受用,在心中暗想自己在姜柔心中果然還是最重要的。
夫妻兩人相互依偎著說著親密話,姜柔垂著的眼眸光微閃,貝齒輕咬下唇輕聲問道“淮安,他們,他們怎么樣了”,聲音有些艱澀,說道二人身體還瑟縮了一下。
感受到這一反應的季淮安,立馬將人攬入懷中,輕聲安撫道“莫怕,日后不會再看到他們”。
姜柔像是被安撫住了一般,軟在季淮安懷中,雙手攀附在他的脖頸上,像是一直全心全意攀附在大樹上的菟絲花。
季淮安輕柔的摟著嬌妻,眼神卻幽深的不可見底,看來讓他們平安的離開京城還是便宜他們了。
此時殘廢的季明瑾和瑟瑟發抖的沈婉晴,在昏暗的牢房中互相廝打著,季明瑾的雙腿雙手已經被廢,只能依靠在墻壁上坐著,曾經的如玉公子如今已不復存在。
沈婉晴掐著他的脖子,面容猙獰,不斷嘶吼道“都怪你賤人,我堂堂相府嫡女嫁給你這個卑賤庶子,你竟害我到如此地步,我殺了你”。
季明瑾臉色逐漸變得鐵青,但是他的四肢皆廢不能有任何作為,只能死死的盯著沈婉晴看,眼神中的嘲諷激怒沈婉晴,一只手拽著他的頭發,把他的頭朝墻壁上撞。
聲響引來關押二人的士兵,朝里面大聲吼道“安靜點”,此時已經滿臉鮮血的季明瑾才被松開,猶如死狗癱在地上,被沈婉晴踩在腳下。
沈婉晴知道如何叫人難受的,她看著腳下的季明瑾,朝他道“呵,你想利用我害姜柔出事,讓季淮安方寸大亂,你趁機而上,真是好一場春秋大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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