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對面沒了聲音,許溪剛想掛斷,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似乎是嘆了一口氣,然后道“小溪,爸媽沒有強迫你的意思,是他們讓我問你什么時候放假,要不要去接你”。
電話打了許久,久到許溪把難聽的話全部給對方發泄完,聽著對方毫無波瀾的聲音,覺得有些沒意思,答應了回家。
掛上電話,秦暖依舊面無表情,想著方才許溪的話,她薄唇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嘲諷還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又在窗邊站了許久,硬生生的擠出兩滴淚,使勁揉紅了眼眶,然后走出了房間,看著等在客廳的夫婦,勉強掛著笑意走到客廳。
看到她出來,孟父孟母朝她看來,神情有些緊張,見狀秦暖笑了笑,然后安撫道“放心吧爸媽,小溪說了放假就回來”。
聽著這話孟母仿佛松了一口氣,不過看到秦暖眼角微紅,知道肯定是許溪又說了什么難聽的話,方才的喜悅也消失殆盡,腦子里盡是往日的爭吵,她不明白了,為什么養孩子養出了個仇人。
孟母嘆了一口氣,輕拍秦暖的手,柔聲道“辛苦你了暖暖”,孟父也在一旁說道“你也累一天了,好好休息,工作上的事情慢慢來”。
秦暖接受兩老的好意,然后道“爸媽你們也別太憂心,小溪年紀小,還不懂事,等她再大些,會理解你們的良苦用心”,而孟父孟母只是搖頭。
因為他們都知道,許溪不會改變,從她來到孟家的那一刻,他們掏心掏肺的對待她,可是沒想到養出來一個仇人。
安撫好老兩口,秦暖也起身上了樓,剛躺下就接收到了她老公孟珩的消息,看著上面發來的地址,秦暖果斷選擇看不見,這大冷天的誰還去陪他愛恨情仇,她只想快些熟悉公司流程,把權利拿到手里才是正道。
至于這個心有白月光的丈夫,爛泥扶不上墻,就不要怪她奪了他的權利了。
慢慢進入睡眠的秦暖,又想起了往日的記憶,小時候她父母恩愛,還有一個剛出生的妹妹,可是天不遂人愿,爸爸被人陷害公司破產從天臺一躍而下。
而媽媽知道后悲傷過度,久病不起,家里的保姆生了不好的心思,一天早上秦暖起床去看妹妹,就發現人已經不見了,后來報了案被認定是拐賣,保姆被抓可是剛出生不久的妹妹卻沒了下落。
媽媽得知后存了死志,只是臨死前一直放不下她,拉著她的手絮絮叨叨說了好些,秦暖只記得那時的冬天很冷,徹骨寒冷,一夕之間她幸福的家只剩她一人。
后來被孟父孟母帶回了家,她是十分感激的,可是在她成年不久,想要離開孟家單獨打拼的時候,偶然聽到了夫妻倆的對話。
這才得知,自己被他們領回家完全是他們的愧疚心理,當年他們看著日益壯大的秦氏起了聯盟的心思,想給她和孟珩定下娃娃親。
這件事情被秦父一口回絕,孟家夫妻被下了面子很難看,于是當年那場陷害他們也參與了進去,甚至后續的收尾動作也是夫妻二人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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