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曹景云一聲高呼,乾武帝從后殿出來,龍行虎步朝高臺上的龍椅走去,群臣連忙跪地參拜。
坐上龍椅,乾武帝這才緩緩開口。
“眾愛卿平身。”
“謝陛下。”
隨著一聲整齊的呼喊,群臣起身。
乾武帝掃了眼站在大殿最后面的秦羽,淡淡的道:“諸位愛卿,可有本要奏?”
只見督察員監察御史馮志遠跨步而出,手持奏折高高舉起,大聲道:“臣有本要奏!”
秦羽見狀不由得打起了精神。
他絞盡腦汁順利前身記憶,也沒發現跟這個叫馮志遠的有什么過節,以至于讓其刻意針對。
難道他和孫家背后的人是一伙兒的?
乾武帝淡淡的道:“所奏何事?”
“臣要彈劾大理寺左寺丞秦羽,他擅離職守,在當值期間帶十余位大理寺官員去水月樓喝花酒不說,喝完花酒還不給銀子,如此卑劣行徑,我大乾朝廷顏面何存?還請陛下從重處置!”
聞言秦羽臉色沉了下來。
因為早有心理準備,他對自己帶人去喝花酒的事情早已經想好了應對策略,所以并不是很擔心。
卻怎么也沒想到,自己還多了一條喝花酒不給錢的罪名,這也太不體面了,傳出去都是笑話。
可問題是。
當初他離去時給了老鴇一千兩銀子。
難道是趙強他們花冒了?
那也不對。
且不說一千兩銀子足夠他們喝兩天的花酒,花冒了怎么不見那老鴇前來府上討要?
此事十有八九是有人故意針對他。
馮志遠話音一落,原本安靜的朝堂上頓時響起一陣竊竊私語聲,有些人幸災樂禍,有人冷笑連連,還有人滿臉怒色。
“安靜。”
乾武帝臉色微沉,冷喝了一聲。
等所有人都安靜后,乾武帝目光落在秦羽身上,面無表情的道:“秦愛卿,此事你作何解釋?”
秦羽側跨一步,拱手道:“所謂擅離職守微臣不敢茍同,微臣接到旨意協助都察院審案,特抽調一批人馬給他們放假做準備,爾后去百花樓犒勞一番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別忘了你的身份,你乃是我大乾朝廷命官,代表的是我朝廷的臉面,豈能去煙柳之地放浪形骸?”
馮志遠大聲質問道。
秦羽神色平靜,淡淡的道:“少給我扣這個大帽子,我去水月樓喝花酒的時候身穿便服而去,代表的是我個人又不是朝廷,丟什么臉了?”
“你這就是在狡辯!”馮志遠大聲斥責道。
沒錯。
秦羽就是在狡辯。
正常來說,官員是不得出入那種場合。
但是,幾乎可以說現在議政殿的官員,大部分都去喝過花酒。
畢竟這個世界的娛樂項目就那么多,要是拿這事兒做文章,以后大家還怎么玩?
所以馮志遠很難得到其他官員的支持。
至于乾武帝就更不可能了。
他投入一萬兩銀子和一部功法秘籍,不可能讓秦羽就這么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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