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正要說話,李建業抬手壓了壓道:“我不想聽這些沒有意義的小事,毒殺你而已,倘若我真做了,有什么不敢承認的?實際上你應該感謝我才是。”
秦羽愣了一下:“感謝你?”
“你在百花樓喝花酒時遇襲,是我的人暗中出手救下你的,要不然你真就死定了。”
“你?”
所有人都是一臉疑惑的盯著李建業。
李建業抹了把流到臉上的血水,隨便在身上擦了下說道:“很難理解嗎?我想讓你查出來將黑鍋丟給老大,讓父皇把金興騰給收拾了,你看,這不是成功了嗎?”
“夠了!”
乾武帝再也聽不下去了,怒喝一聲道:“來人,將這個逆子叉出去關進宗人府大牢,查明其都干了什么缺德事,爾后禁足在府內終生不得外出!”
說到這里乾武帝頓了一下,冷冷的道:“你最好祈禱金興騰沒有被逼得起兵造反,否則可就不是終生禁足了,朕會親手宰了你給將士們一個交代!”
李建業無所謂的道:“成王敗寇,走上奪嫡這條路時,我早就有心理準備,想殺便殺好了。”
說完不等曹景云安排人來,自己起身朝外走去。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乾武帝既痛心疾首又怒不可遏,神情極為復雜。
秦羽則心中暗暗感到僥幸。
李建業這人也太可怕了。
幸虧終生禁足了,否則要是跟他打對臺戲,他還真有點心慌。
不過另一件事情讓秦羽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正如李建業所說,到底是誰,又為何在這個節骨眼上毒殺自己?
是某個皇子?
還是其他什么人?
秦羽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這時,乾武帝突然語氣低沉的開口:“諸位愛卿!”
“陛下。”
“父皇。”
眾人連忙躬身參拜。
乾武帝目光如炬,在每個人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語氣鄭重的道:“同福樓一案主使乃是工部尚書竇勇勾結刑部侍郎狄云等人,為了一己私欲販賣私鹽,怕事情敗露便嫁禍于人,爾等可明白?”
“明白!”
秦羽跟著眾人一起躬身表態,心想這有什么不明白的,說穿了乾武帝嫌傳出去丟人,便將黑鍋丟給工部尚書竇勇背。
竇勇乃是二品大員,這個分量勉強可以說得過去。
“明白就好,褚愛卿,整頓吏治你需要加把勁了,嚴愛卿,皇城禁衛軍的事情朕交給你和潘愛卿處理,秦愛卿留下,其余人都退下。”
乾武帝擺了擺手有些疲憊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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