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借鮑國安的勢。
結果一天過去了。
兩天過去了。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托那位同鄉去打聽,得到的答案就一個字。
等!
老板又不是傻子。
他明白了,鮑國安把他耍了。
直隸府距離京城又不遠,兩三日的行程,刑部辦事效率再怎么低,現在也該有個答案了。
他托直隸府的熟人打聽。
結果得知直隸府知府也給鮑國安送了一筆銀子,早就將此事壓了下來,現在正在處理之前留下的把柄。
把柄清理干凈,就該輪到他了。
這下老板急了。
四處找人處處碰壁。
恰好這個時候趙強也在調查鮑國安,知道了此事,略微使了點手段,讓這個老板知道秦羽才能處理此事。
當時這老板還說:“秦大人咋能處理地方上的事?他會管嗎?”
給他出注意的人說:“秦大人可能不管地方上的事,但鮑國安是京官啊!把他給處理了,你的那事兒還算事嗎?”
然后這個老板便到大理寺告狀。
事就這么個事兒。
秦羽現在就是去見他。
這不過是走個過程而已,秦羽假裝聽起伸冤,然后便帶人趕往刑部,去見一見這個直隸清吏司郎中鮑國安。
當他來到刑部時,所有人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畢竟秦羽前身也好,后來的他也罷,都沒有跟刑部有過什么交集。
即便有也是暗中爭斗,從不來刑部。
現在他不但來了,還氣勢洶洶的帶著一批人,頓時覺得事情似乎有點非同尋常,有人去給自己的上官稟報,有人則上前打探消息。
“秦大人,稀客啊,今兒個是什么風,把您給吹到了刑部?里面請,快里面請啊!”
一位刑部官員躬身而拜,緊緊盯著秦羽眼睛說道。
秦羽面帶微笑,輕描淡寫的說道:
“哦,本官找你們這一個叫陸行周的主薄了解點事情,順便見見你們直隸清吏司郎中鮑國安。”
“好嘞,卑職這就讓人去給大人叫,直隸清吏司的差在這邊,下官給秦大人您引路。”
“那就有勞了,不知秦大人見鮑國安大人所為何事?”
“一些小事罷了。”
秦羽怎么會跟他此行的目的,很快便在直隸清吏司差房見到了鮑國安,鮑國安對于他的到來很是詫異。
“秦大人,您怎么來了?”
說話的同時,放下手中紙筆連忙起身朝秦羽恭恭敬敬的行禮,不敢有絲毫馬虎。
秦羽比他年輕。
大理寺也管不著刑部,兩個衙門甚至頗有些間隙,但秦羽畢竟是大理寺少卿,官階比他高多了。
秦羽也不廢話,直言道:“本官接到直隸府一位酒樓老板的狀子,說是鮑國安大人收受賄賂,特來了解一下情況。”
鮑國安聞言愣了半晌。
然后臉色逐漸沉了下來。
“秦大人,您是來調查本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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