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川得到地址,憤憤不平的去了,路菲菲是救下了,只可惜耽擱太久了,她的腿廢了一只,一輩子都是個瘸子。
而且臉上的疤因為雨水的侵蝕,反復發炎,現在腫得和一個豬頭一樣。
聽說路菲菲醒過來后發了好大的火,而九歌作為受害者呢,當然要報警了。
看到警察來時,白亦川的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溫九歌,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明知道菲菲受了傷,你還故意來氣她。”
九歌一個耳刮子把他扇到墻上,“傻逼,你咋那么能說呢,我這個受害人還沒發話輪得到你。”
白亦川感覺自己耳朵都要聾了,腦袋里還有回音。
路菲菲在床上鬧騰了起來,指著九歌道:“你們來了更好,是她,就是這個賤人害我變成這樣的,我的一輩子都被她毀了,我要她蹲一輩子監獄!”
九歌冷冷道:“別tm嚷嚷了,你以為所有人都是白亦川這個蠢豬,都吃你這套,行車記錄儀可是清清楚楚記錄著你開車撞我的。”
路菲菲這輩子沒機會把行車記錄儀給破壞了,她頓時有些心虛,但她還是硬撐著狡辯:“是你先動手的,那個磚頭就是你砸的。”
白亦川也有些心虛道:“好了,你不是沒事嗎,她都變成這樣了,你就不能善良一點,非要把事情鬧大嗎。”
原主死了他不在意,現在卻在意路菲菲是否會被追究,雙標被他玩得透透的,好在她不需要他的想法,現在要玩游戲的可是她。
九歌對著警察道:“警察同志,你們也看到了,我的丈夫不幫我就算了,還在為一個犯罪分子開脫,我建議你們查一下他,估計他就是想和情人聯合起來殺我,這次的事故就是他們策劃的。”
警察對白亦川的態度也表示很迷惑,于是詢問了他幾句:“聽說你在大雨夜,把你的妻子扔在無人的街道,從而導致你妻子差點被撞,請問一下,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出于何種目的把你的妻子放在半路,為什么你走了之后,這位小姐就出現了。”
白亦川啞口無言,而后道:“這,這不關我的事,這次事故只是一場意外,用不著你們處理,我們自己就能解決。”
“可是白先生,你的態度讓我們懷疑,按理說你不應該關心你的妻子嗎,為什么要在意一個嫌疑人。”
“我,我只是……”
他對九歌道:“你別鬧了,你趕緊讓警察離開,這種事我們私底下能自己解決,況且,她的行車記錄儀已經壞了,你就真能確定是她害你。”
路菲菲聽聞感動極了,還給了九歌一個得意洋洋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