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嗤笑,一副看透他的模樣,道:“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你會做什么,白亦川,你就是一個虛偽做作的偽君子,行車記錄儀不是你破壞的嗎?你們兩個不要臉的賤人在我面前打情罵俏,我會不知道你會無條件站在她那一邊,你以為我就沒證據證明是她害我。”
白亦川臉是徹底掛不住了,他口口聲聲說自己和路菲菲沒關系,可九歌直白的撕開他的假面,他連偽裝都偽裝不了,而且九歌似乎看透了他,還保留其他證據,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能保下路菲菲。
但他還是厚著臉皮請求九歌,“求求你了,不要把事情鬧大好嗎。”
九歌道:“你怕什么,你不是和她沒關系嗎,她怎么樣你著急什么啊,你之前不是挺能說嗎,那你現在又是在在做什么,你不會又要說你們是朋友吧,為了朋友能把自己的妻子置于死地。”
白亦川無法再用之前的借口堵九歌的嘴,九歌道:“要不想事情鬧大,來,向我承認,你們就是不正當關系的狗男女,不然你沒有別的理由讓別人來傷害你的妻子。”
白亦川開不了口,路菲菲則滿臉期待的望著他,“亦川,告訴她,你內心的真實想法,你知道的,當初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國的,你想想我們的曾經的你甘心嗎。”
白亦川當然不甘心,但他不敢扯開自己精神出軌的假面,他只能一次次用借口回避自己的背叛,只有這樣,人們才不會看輕他,他也不至于落得一個出軌的污名,況且,男人不都是這樣的嗎。
九歌也知道這個賤皮子不敢承認,卻每一次都用行動來證明他有多齷齪,對原主造成多大傷害,他會不知道嗎,他只是裝作沒看見,并且用語言繼續傷害原主罷了。
她道:“承認吧,你一個左搖右擺,意志不堅定的出軌渣男,你蒼白的狡辯每次都令我惡心,明明不是個好東西,卻每次都如同狗急跳墻的辯解,你以為這樣我就看不透你了嗎,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個被扒光的小丑。”
白亦川曾經在原主面前多正義凜然,現在就有多尷尬。
她又看向路菲菲,“一個恨不得在別人的丈夫面前脫光的賤貨,你以為自己多可愛多無辜啊,是不是把人家的丈夫叫到身邊,你覺得自己特別有魅力,一坨隨意拉在路邊的狗屎,你撿回去還特別有成就感,你就不覺得惡心嗎。”
路菲菲臉都氣腫了,“溫九歌,你tm閉嘴,你這個潑婦,要不是我出國了她你以為你能擁有他。”
“我倒是不想要這坨臭狗屎,他非要黏著我啊,要是知道他被人踩在腳下過,我tm看見他都跑的遠遠的。”
兩人都被懟得無話可說,九歌發話道:“現在不想跟你們多逼逼,要么這個傻逼,進大牢,要么你這坨狗屎和她一起進大牢,要么你現在承認和她就是不正當的男女關系,我就考慮一下不追究你們的責任。”
路菲菲得意洋洋看著九歌,“那你輸定了,亦川肯定會選擇我。”
九歌:“你得意什么,想在我面前證明什么,你很有魅力,那你也要問問我,他在我眼里是什么東西啊,一坨狗屎有什么值得你驕傲的。”
路菲菲臉都綠了,她這副態度讓她的成就感一下就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