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短短幾天發生的事足夠他們焦頭爛額,他們記恨九歌毆打他們,他們不想輕易就這么算了。
可家里的東西又被偷了,他們都不知道先忙哪一個,最后還是決定報警找到那個偷他們東西的人。
雖然他們一致懷疑是九干的歌,可警察來后,他們并沒有發現九歌作案的痕跡,至于廚房那些東西,本來都是她買的,那也不算偷。
警察詢問他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九歌想了想道:“那可就多了,我婆婆曾經看不起外地人,在地鐵上搶人家座位還罵人家,這事還上了熱搜。”
“上次她還罵隔壁鄰居家生的是女娃,天天說人家生了一個賠錢貨,然后被人家潑糞了。”
“上上次樓下鄰居家小孩考得比她大孫子好,她想騙人家吃過敏的芒果。”
“她還收了樓上鄰居家老頭的金戒指,被他媳婦追著打,到最后戒指也沒有要回去。”
“我公公是個死變態,經常偷對面樓層住戶的褲衩子,被人抓到過好幾次,屢次不改。”
“他嫉妒后棟老頭有魚塘,就給人魚塘投毒……”
“他勾搭左邊樓層的美艷少婦,被送局子……”
“他……”
“好了!可以了。”警察聽不下去了,這家人能活到現在他們應該感謝生活在法治社會,要是在過去,他們估計都在水里四面八方游了。
警方來這一趟,基本打消了九歌的嫌疑,但徐革和張芬兩人得罪的人太多,他們只能表示盡力調查,找不找得到,只能聽天由命了。
徐革和張芬氣得半死,他們也明白這東西找不回來了,但對九歌的恨只增不減,“賤人,你在外人面前胡咧咧我們的家事做什么,你要不要臉!”
九歌:“嘿,你們兩個老雜種,我好心幫你們找到嫌疑人,你們竟然不領情,我看你們才不要臉,你們要臉你們能干出這種事,現在覺得丟臉了,你們犯賤的時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有多丟人。”
徐家被九歌這么一鬧騰,所有人每天都過得很憋屈,而且她現在還罷工了,不去上班,也不打理家務,天天都逼著徐家人給她點外賣,她吃飽喝足也不收拾。
徐懷恩看不慣她這樣,還想讓她去上班,畢竟他的工資可不會拿來貼補家用,而是給徐畫準備的。
可九歌率先一步,把他和徐畫趕去上班,“你們不去上班我吃什么喝什么,徐畫啊,不是我說你,你都在我家住了多長時間了。
你要點臉呢就把這些年的食宿費給交了,以后你上班的工資也都交一半出來給我,前些年的你騙吃騙喝的,我給你個友情價,你就給我個二十萬就行了。”
徐畫氣得胸膛起伏,“這不是你家,這是我爸媽的家。”
徐懷恩也道:“這房子還是我付的首付。”
九歌:“嘿,我沒出錢裝修,我沒有購買家具?”
徐懷恩剛想反駁,九歌就道:“你敢說沒有,我現在就把家砸了。”
徐懷恩閉了嘴,“小畫和我們是一家人,我是不會讓她出錢的。”
九歌:“不出可以啊,只要你們受得了。”
這破房子在買的時候徐懷恩占了大頭,估計也是他算計好的。
原主付出的都是一些隱形消費,家里的裝修,家具家用,基本上都是原主買的,可徐懷恩若有似無往里面添了點錢,這還真扯不清楚到底是誰買的,就算離婚時分一半也是他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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