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越南”、“挖礦”等詞匯,齊之昀的雙腿都開始撲騰起來了,這些天他能活著依靠的意志都是只要結束,出去就行了。
結果下半輩子要折在那么個恐怖的地方,暗無天日。
而且聽這個男人的話,他似乎認識那邊的某股很邪惡強大的勢力,那邊的律法弱通訊也不發達,就是他的家人和朋友想救他,估計都難于登天。
齊之昀不斷的掙扎著,“放了我你們這都是違法的事情”
不管是他,還是喻遙那個女人所做的事情,只要他報警,兩個人一定會被法律所懲罰的
這話倒是讓陸景修一陣好笑,他冷峻的臉上浮過一絲傲慢,面部輪廓帶著鋒利的殺意“但凡法律能嚴懲你所有做的壞事,也輪不到我來出手。”
某些人總是一邊在違法的邊緣反復橫跳,一邊又祈求自己能被法律所保護。
真是惡心。
齊之昀陷入絕望之中。
臨走前,陸景修又折回到了他的面前,眼簾微低,一字一頓的說道“還有,湯以安并非和我非親非故,她是我孩子的生母。”
滿意的看著男人眼中的錯愕,陸景修離開了地下室倉庫。
地面上倒是談笑風生,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在和他的人聊些什么,笑的前仰后翻的。
有人注意到陸景修,立馬站的筆直“修哥。”
“聊什么呢”陸景修伸手圈住了湯以安的腰,虛虛的扶了一下。
湯以安倒是很不自在,不動聲色的推開了男人的手。
小弟們誠實回答道“沒什么,就是安姐給我們表演了一個彈舌。”
陸景修撩了撩眼皮子。
這么快就喊上“安姐”了,這女人快速和別人打成一片的本領倒是強大。
只不過對他一個人生疏的很。
正開車準備把湯以安送回去時,車內的藍牙電話響了起來,是陸氏集團下個季度的時尚選題出了一些問題。
考慮到商業機密性,湯以安故意咳嗽了一聲,提醒電話對面的人,這兒還有她一個外人在呢。
果不其然,那個人小聲詢問道“陸總,您方便繼續聽嗎”
陸景修笑著瞥了眼湯以安,淡淡的回答道“沒事兒,繼續說吧。”
助理也不含糊,一五一十的報告著。
湯以安真是尷尬的不行,安靜的聽著不是,捂住耳朵也不是,她也很想做到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但這可是關于陸氏集團的時尚選題誒
極有可能,哦不,是絕對會引導目前整個服裝市場的風向的,她悄悄聽一聽,提前做設計準備,不狠狠賺上一筆都對不起“陸氏”這么大的牌子。
電話里也沒有聊太多正式的內容,掛斷電話之前陸景修說道“我待會兒就到公司了,你準備下會議吧。”
湯以安挑了挑眉,很自覺的說道“陸先生,您隨便找個路邊把我放下,我自己回去就行。”
省的耽誤他去公司開會的時間。
然而男人卻低聲說道“抱歉,我原本就沒有把你送回家的意思。”
湯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