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一切都處于可控的范圍內?”胡桃瞪大眼睛,她可是拿著王志純的95-無敵清理過突破防線、進入璃月港的遺跡獵手的,在她看來,當時的情形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程度。
“怎么說呢,就是有保底,而且很多事情都并不是人們認為的那么具有偶然性。相反,應該可以稱之為具有一定的必然性。”王志純用一種比較繞的說法說道。
“請你說得更明白些。”云堇聚精會神,這可是大料哇。
王志純稍稍苦惱一下,想要說出真相,又要隱瞞一些真相,這可是技術活,“首先,巖王帝君對于自己的去世并不是完全沒有預案的。你們想想,以那位的智謀,難道不會想過自己有一天突然死去,璃月無人庇護的可能?”
“有道理啊……”胡桃端著下巴,現在璃月對于巖神之死的官方說法是巖王帝君渡雷劫失敗,所以才駕崩的。這樣的話,巖王帝君做了點渡劫失敗的預案是很可能的。
“當然,因為這種后手是一次性的,所以觸發閥值很高,不是一定能摧毀璃月的危機,就不會發動。”派蒙跟著補充設定,王志純用贊賞的眼光看了一眼派蒙。
“哦,原來如此。”云堇深以為然,她不認為這兩個事件的親歷者會在這種事情上騙自己。當然,打死她也想不到,這是這兩人為了隱瞞巖王帝君假死的真相而加上的自圓其說的設定。
“再者,就說我,胡桃的說法有點問題,我并不是偶然來到璃月,又恰逢其會地參與進了這場亂局。”王志純搖頭,這部分模糊一下,是可以說的,“我是受到你們的巖王帝君的指引才來的。”
“嘿嘿,云堇,這下你的新戲里可以增加一個頗有傳奇色彩的橋段了。”胡桃笑嘻嘻地湊到云堇邊上,“受到帝君指引的異界來客,前來幫助璃月渡過危機,怎么聽都很帶勁啊。”
“嗯。”云堇點點頭,將這個靈感記了下來。
接下來,云堇將自己的劇本的大概情節和王志純、派蒙對了一下,糾正了一些謬誤,增加了一些細節。
“感覺就好像在接受采訪一樣。”王志純笑著說道,云堇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就是,來,不要客氣,大家也可以問問云堇一些問題。比如,這段時間她一有空,就到處跑,詢問……”胡桃還沒說完,云堇便一個猛虎撲食,直接撲到胡桃身上,捂住了她的嘴。
“胡——桃——”云堇用威脅的眼神盯著她,胡桃只好舉起雙手投降。
“所以,云堇到底在問什么啊?可以對我們說說,說不定我們知道些什么呢。”派蒙問道。而這時候,王志純正在和申鶴分享糕點。
“咳咳,沒什么,沒什么。”云堇一僵,“對了,說起來,志純、申鶴和派蒙的生日是哪天啊?”
申鶴回答道:“三月十日。”提瓦特的一年和地球一樣。
派蒙撓一撓頭,“我的生日是六月一號,志純說在他的世界,這一天是國際兒童節來著。”
王志純默默記下申鶴的生辰,然后發現眾人將目光轉向他,便搖搖頭:“我不知道自己的生日,雖然我的家鄉的歷法和提瓦特差不多,但是存在不可知的錯位。就是我不知道我在地球上的日歷上的生日,在提瓦特該怎么算。”
“那就直接按照你在地球上的生日算唄。”胡桃大大咧咧地說道,“人生嘛,何必總是太過于認真?”
王志純思考一下,他的生日或許可以認為有兩次:第一次,是父母給予了他生命,第二次,是地球上包括父母在內所有的生命給予了他第二次生命,使他得以幸存,來到提瓦特。所以……
“我的生日,是一月二十九日。”王志純回答道。那一天,他失去了一切,親人,同學,同好,同胞,乃至于全世界。而正是那一天,地球的意志將他的一切轉化為一道光,使他有機會活下來。因此,一月二十九日,便是他的生日。
“咦?太可惜了,你的生日是在層巖巨淵度過的。”派蒙替王志純惋惜了一下,那天王志純還在和留云借風真君一起當科研民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