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在意。云堇,你的生日是哪天?”王志純意識到自己對于個人生日的漠視也導致自己對他人生日的忽視,或許作為朋友,他應該記住這些。
“我嗎?是五月二十一號哦。”云堇回答道。
胡桃這時候反常地乖乖坐定,但眼睛一直往王志純那里瞟。而王志純壞心眼地當做忘記問胡桃了,直接開啟下一個話題:“說起來,云堇你年紀輕輕,就享譽璃月的戲曲界,你是怎么學得這一身技藝的?”
云堇見王志純提起這個話題,便快速地組織一下語言,“我們家是戲曲世家,我母親曾是璃月港的名角,父親是劇作家。所以耳濡目染下,我從小就對戲曲有了濃厚的興趣。也因此,我從小就很刻苦地練功、背韻書。”
胡桃見王志純似乎忘了自己,便悻悻地放棄了,加入話題:“確實啊,我和云堇就是小時候認識的。有一次我看見她在那里練功,還以為她的老爸老媽是在體罰她,就在旁邊陪她說話解悶。一來二去,就熟了。”
“噗,每次一想起你找千巖軍過來給我撐腰,阻止體罰的事情,我就想笑。”云堇笑得發顫,“那次我爸媽都蒙了。”
“那他們有沒有生氣?”派蒙好奇地問道。
“不,相反的,他們很欣賞胡桃為我出頭——雖然是莽撞了點。”云堇將胡桃扒拉過來,慈祥地摸了摸她的頭,默默地占了一下便宜。
王志純繼續投喂申鶴和派蒙,然后冷不丁地問道:“胡桃,你的生日是哪天?”
“嗯?”胡桃一愣,面露驚喜,然后叉腰,裝作生氣地說道:“哼,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本堂主呢。”
“逗一下你而已,我忘了自己,也不會忘了你的。”王志純無良地笑了一下,他發現偶爾逗逗人玩真的很有趣。
“還算你有良心。”胡桃斜了他一眼,“我的生日是七月十五日,你可要記好了。”
“嗯,相信我的記性,不會忘掉的。”王志純點點頭,信誓旦旦地說道。
接下來,從童年聊到文化習俗,又從文化習俗聊到璃月和地球的歷史,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在云翰社里的老人的催促下,云堇才戀戀不舍地結束了這次交談。
“沒想到在另一個世界,戲劇還有這樣的發展,能和人文相連接,也能成為農民、工人的藝術,真是令我大開眼界。”云堇說道。
“璃月戲的發展也足夠耀眼,我們那個世界單調得很,沒有這么多奇異的事物,也就很難誕生出這些神仙戲。”王志純感嘆道。
“啊,時間過得真是快啊……對了,志純,派蒙,話說回來,你們接下來會一直待在璃月嗎?”胡桃問道,而云堇和申鶴聞言也看向兩人。
“不會。完成一些研究后,接下來是去稻妻還是去須彌,都有可能。”王志純回答,“或許會急著去稻妻吧。”
“稻妻?可是那里正被雷電將軍的雷云籠罩啊,據說壓抑地很。”胡桃挑眉,“你去那里做什么?”
王志純搖搖頭,“先不說這個了,云堇,再見了。另外,海燈節快樂!”
“嗯,再見,海燈節快樂!”云堇和云翰社的眾人一同離開。而王志純、派蒙、申鶴先送胡桃回往生堂,才回到四合院。又服了一劑藥,申鶴便睡去。
派蒙則依舊睡在空中,王志純亦躺在床上,卻沒有睡著,而是趁著大慈樹王遺念受到刺激,還未平息的時候趁亂而入,反向“污染”,修正大慈樹王的遺念,順帶溫養一番。魔神具有堪稱離譜的生命力,就這遺念為起點,大慈樹王早晚能打贏復活賽,重新歸來。到時候,納西妲想必會很高興……嗯?
王志純突然在思考一個問題:如果大慈樹王復活了,會不會阻礙納西妲對教令院的改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