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敲定了一些細節,他們又在鋪子里敲定了些細節,黃掙暫時插不上話,挫敗感是有的,更多的卻是欽佩。
第二日孟晚又去了聶家拜訪,與聶知遙商議鋪子裝修細節,自己本身就能畫室內裝修圖,聶知遙補充想法和細節,更重要的是材質這方面孟晚是一點都不了解,需要聶知遙把關。
因為學過素描,孟晚甚至還整了個透視圖,更方便工匠施工。
聶知遙自小習得琴棋書畫,雖然不像書香門第有女學教導,但也自有一番見識,饒是如此,看到孟晚的圖也驚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竟如此栩栩如生,仿若真的!”
孟晚也不沒那么大的臉說是自己自創的,便編造著說:“我幼時曾被一位云游高僧教過些日子,從他手里學會了這種繪畫技巧,之后就再也沒見過她老人家了。”
美術老師,俺想你,多謝您教導我一技之長,讓我在異世還能吃上碗熱乎飯。
聶知遙本來還想尋尋這位高人,聞言不免可惜,“如此方外高人,定是不慕錢權,能遇上真是你的機緣。”
孟晚想到美術老師平日清淡冷清的氣質,和每次發完工資要死不活的樣子,詭異的沉默了。
“你們倆窩在房間里是耍什么呢?”
聶二夫郎竟然突然從正院過來看他們,其實也不突然,每次孟晚過來找聶知遙,總會被聶二夫郎叫過去說會話,一來二去孟晚也看出來了,這位夫郎好像、可能、有點喜歡他。
不是孟晚自戀,他好像是挺招人喜歡。
孟晚與聶知遙起來見了禮,聶知遙先說:“二叔嬤,我和晚哥兒合開的鋪子要重新規整,所以畫畫圖紙。”
合開鋪子的事家里都知道,所以聶二夫郎倒也不奇怪,他坐到軟塌上,拾起炕桌上的圖紙,“哦?我看看畫的什么樣。”
下一秒聲音微揚,“這是晚哥兒畫的!”
孟晚有種羞恥的尷尬感,“是我畫的,畫的不好,讓夫郎見笑了。”
聶二夫郎快速的皺了下眉,“不是說了讓你跟著遙哥兒叫叔嬤嗎。”
孟晚從善如流的改口,“二叔嬤!”
“嗯。”聶二夫郎這才滿意。
“你這幅畫如若不急著用就先借我兩天。”
孟晚忙道:“二叔嬤說的哪里話,您若是喜歡盡管拿走,我再畫就是了。”
聶二夫郎干脆利落的將畫卷成一卷收了起來,“既如此我也不客氣了,你們玩吧,有空去我那兒坐坐。”
他雷厲風行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孟晚是一頭霧水。
聶知遙暗道:二叔嬤不是不喜歡我這樣心思深的嗎?怎么見了晚哥兒那么親熱,明明晚哥兒比自己心眼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