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硯害羞的捂著臉,“爹,你不在家,阿硯都想你啦!你也夸阿硯漂漂!!!”
常金花端了一筐饅頭往堂屋走,聽到阿硯的話噗嗤一聲笑了,“阿硯,只有小哥兒和女娘才想被別人夸漂亮,阿硯是男子漢。”
阿硯鼓起白白嫩嫩的腮幫子,使勁收著下巴表達自己的不滿,“阿硯就是要漂漂!”
宋亭舟摸著他下巴上被擠出來的肉,“阿硯平時就很漂漂,但生氣的時候就不漂亮了。”
阿硯大驚失色的捂著自己的臉頰,“真的嗎?那阿硯不氣惹!”
他不知從哪兒找來一面小鏡子,吃飯的時候吃兩口就拿起來照照,在意的不得了。
常金花笑的開懷,“這孩子可真是,也不知隨了你和晚哥兒誰,小人精似的。”
阿硯咬了口饅頭,口齒不清的回祖母,“隨鍋鍋。”
楚辭悄無聲息的勾唇淺笑。
看來太子這尊大佛走后,不光孟晚,全家都松懈了下來。
飯后宋亭舟又去了縣衙,他這些天忙著將衙門的運作流程都詳細記錄下來,以方便新知縣來時方便交接。
而且喬主簿心細如發,他用慣了,這次去西梧赴任想帶上對方,還要去問問喬主簿的意見。若他同意,自己便為他向上級推舉,任個正八品的府經歷,繼續在自己手底下理事。
沒有誰是不想升官的,喬主簿一個四十來歲的秀才,能坐上府經歷的位置已經極為體面了。
他知道宋亭舟要提拔自己后驚喜交集,雖然他這位上司平時派下的公務有點多,但待遇是真不錯。
心中的喜悅還沒落地,便見宋亭舟指著一摞子的賬目讓他整理。等新主簿上任后,他不光要與新主簿交接自己龐大的工作,還要向新知縣匯報。
喬主簿苦哈哈忙碌的時候,宋亭舟已經效率極高的將新主簿找好了,便是盧溯的好友鄭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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