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車隊領頭又是另一種情景,銀子他確實喜歡,但他沒膽子坑害珍罐坊。他在珍罐坊里的差事不知道多少人眼紅,甚至還想讓自家兒女進坊。
王管事本以為只是個想把貨賣到珍罐坊的果商,誰知里頭竟然下了毒,可真是害慘了他!
曾知府聽他們說完,暗自松了口氣,“這么說,你們從未在府城見過給你們送銀兩的這人?也不知他身在何處?”
車隊領頭和王管事萬般無奈,可事實如此,只能點頭稱是。
“去宋家請本官夫郎前來。”
曾知府剛要將人押送入牢,一旁的宋亭舟突然插了這么一句。
堂上堂下所有人都不解其意,但衙役們只管按照上官的吩咐去請人。很快孟晚便帶著筆墨紙硯入堂。
對曾知府躬身行禮后,孟晚被宋亭舟帶到自己書案旁邊,“坐這里,在書案上畫方便些。”
“我想著衙門辦公的紙筆只是尋常,就將家里的給帶來了。”孟晚抬頭望著俯身看他的宋亭舟。
宋亭舟虛虛按著他的肩膀,不管姿態與眼神都是愛惜與呵護,“慢慢畫。”
“王喜、韋四,你二人上前來,將給你們送銀兩之人的樣貌,仔細描繪一番。”
王、韋兩人雖然不覺得僅憑描述便能找到那人,但官老爺吩咐,不得不上前詳細描述。
尤其是王喜,做為珍罐坊唯一一個男管事,可見孟晚對他是有幾分看重的,如今自家東家就坐在上頭,怎能不心虛?
孟晚看也沒看他一眼,只是根據兩人的描述抬筆畫畫,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過去。王、韋兩人已經說得是口干舌燥,孟晚終于停了筆,他輕輕對著紙張吹了吹,拿起上方兩角把畫提起來對王、韋二人說:“你們說得大部分象征相同,應該是一個人,看看可是此人嗎?”
二人抬頭去看,只見畫上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耷拉著一雙三角眼睛,鼻梁寬闊,鼻頭泛紅。嘴唇偏厚,嘴巴兩側各有一痣,左邊的大些,右邊則小些。下巴則蓄著半長不短的胡須。
此畫栩栩如生,甚至細節處比照銅鏡還要真切。兩人瞪大了眼睛,只看三秒便飛速確認。
“正是此人!”
不光是他們二人,連曾知府看著孟晚手中的畫像都是滿臉的不可思議,“此畫像如此惟妙惟肖,宋大人,你夫郎竟有這般精湛的畫技嗎?”
宋亭舟輕咳了一聲,“內子只是小技罷了,讓曾大人見笑了。不過當今圣上,和朝堂中的諸位大臣,確實也曾夸贊過他。”
曾知府啞然,竟然不光是宋同知,連他夫郎都這般恐怖如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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