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孟夫郎的畫又入了皇上的眼,保不齊就是下一個項蕓,如此能人,不上桿子交好就罷了,竟然還貿然得罪,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喜公公走后場面冷了下來,宮宴進行到這兒不過是在耗費時間。
孟晚心里知道正殿還有大麻煩要解決,耗時間干熬,還不如懟別人兩句來的痛快。
羅霽寧膽子大得很,硬生生和孟晚旁邊的老夫人換了座位,坐到孟晚旁邊后也不說話,就側著臉死死盯著他,然后不住冷笑。
這人之前在西梧府惡心吧唧的姿態果然是裝的,如今呢?硬剛皇貴妃都不虛!
裝得可真像啊,把他當智障耍的團團轉。
孟晚:“……”
“你想問什么現在就問吧。”孟晚眼神望向別處,嘴上輕聲說道。
“奇變偶……”
“無用的蠢話就別說了。”孟晚沒好氣的打斷他。
羅霽寧被噎的一梗,他憋了一會兒,發現還真不能在皇宮里亂說什么,左思右想下,竟然開始和孟晚賣慘。“你知道我過得什么日子嗎?我是羅家的嫡子不假,可那群老東西竟然想讓我和我姐一起嫁人。要不是我機靈,就……”
孟晚捏緊了手中的杯子,他媽的他穿過來下一秒差點被嘎他說什么了?
他被人牲口似的從南拉到北發賣他說什么了?
羅霽寧個死直男還好意思委屈?
開始既結束,孟晚不大想聽了,“聽香榭是廉王的產業吧?下次我去那附近找……”
“啊!”
巨大的慘叫聲從殿外傳來,那道聲音太過慘烈,發出的人聲帶都似乎撕裂了。
凄厲的喊叫驚得常金花打了個哆嗦,羅霽寧“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怎么回事。”
皇后也從鳳椅上站了起來,她吩咐身邊女使到正殿打聽,口中則安撫著內殿的命婦們,“諸位不必驚慌,時辰也不早了,本宮便派宮侍送你們出宮去吧。”
宮中若是出了什么辛密的事,便是讓這些命婦們留下來看熱鬧,她們也不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