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生好眼熟,昨天晚上的時候見過。”
“我有個不太成熟的猜測她會不會是以前的學生,誤以為自己還在上學。畢竟操場不是一直封閉,說不定在多年之前,是可以使用的。”
“有道理,所以時姐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才會故意說出是隔壁班的學生。畢竟倆人的時間維度不同,在白修語的意識中,自己這會兒還沒見過時予。”
游戲內,
白修語轉身離開,沒走幾步,身影消失在操場之中。
沒有任何征兆,就這么在時予的眼皮子底下,水靈靈的消失不見了。
時予飛快跑過去查看,沒發現任何“人”存在過的痕跡。草皮還是那個草皮,小草在地上倔強的生長。
時予撓了撓頭發,對于少女的消失,沒表現出任何驚訝,心中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她掠過草地,來到了對面的藍色鐵皮房跟前。
鐵皮房像是臨時搭建,很簡陋。但是簡陋的同時,它又搭建在了操場邊上的正中央。
按理說如果是不重要的房屋,比如說維修室,器材室之類的,怎么都應該搭建在角落才對,而不是這種讓人一眼看到,很突兀的地方。
時予猜測,這里面可能是為了掩藏某種不能挪動的東西。
比如說一棵樹,有人想要掩蓋它,就只能在原有的基礎上蓋個房子,把樹給遮住。當然,也可以直接砍掉。
鐵皮房大概有個兩米半左右的高度,門上上了把大鎖。時予發揮老本行,掏出根鐵絲,插在鎖孔里,慢慢的蛄蛹。
嗯,有點費勁,不太好開。
這個鎖還挺精密的。
時予懷疑這是一把不能打開的鎖,里面藏著一些詭異做的特殊鎖芯。
但總要嘗試一下才行。
時予這么一嘗試,花的時間就有點長了,難免不引起他人的注意。
“喂,小偷。”
一個穿著保安服的年輕男人,腰上掛著鑰匙串,手持電棍從身后跑來。
他是學校雇傭的保安,專門負責看管操場。
這是個閑職,這所學校的學生課業太繁重了,壓根沒有時間跑到操場上撒歡。
他能拿到這份工作,一度以為是這所學校的領導腦子不好使,操場大門都鎖了,還要專門雇個人看守操場,多付一份工資。
所以他平時都是不怎么在崗的,躲起來偷懶。今天他剛吃完飯,路過操場,無意中瞟了一眼,沒想到發現了個小偷,正在光明正大的撬鎖。
好家伙,這真是個新鮮事,好不容易“有事干”的他舉著電棍,嗷嗷嗷的打開操場門,就沖了進來。
“小偷,別跑。”
保安舉著電棍吶喊,看架勢是想把時予給直接電死。只是隨著越來越靠近,他的臉上露出一抹疑惑,前面的女生為啥不動,是嚇傻了?
時予看著男人迎面沖過來,臉上露出個笑容。
太好了,正愁打不開鎖,這不是現成的鑰匙就來了?
一巴掌扇出,正在奔跑的男人被迫停下腳步,在原地轉了幾個圈。
“你,你……打人不打臉。”男人捂著紅腫起來的臉頰,怒氣沖沖的跳了起來:“我要弄死你。”
啪!
又是一巴掌,男人換個方向轉圈。時予提起轉圈轉暈的男人衣領,命令道:
“給我把門打開。”
“你休想~”男人把頭扭過去。
“呵。”時予直接摸向對方的腰間,把鑰匙串摘了下來。吩咐紅舞鞋把人看住,自己走到藍色鐵皮房跟前。
一共四五把鑰匙,時予挨個嘗試,在第三把的時候,大鎖響動,咔嚓一聲,門被打開。
濃重的塵土味撲面而來,幸虧時予戴了口罩,這回沒打噴嚏。
房間內,放著一些大型物品,全部被白色布匹蓋住。布上面也同樣落滿灰塵,一看就很久沒人打理過。
時予走上前,一一將布料掀開。
雕塑。
映入眼簾的全部都是雕塑。
一個大雕塑,戴著帽子的男人,看年紀應該五十歲左右,下巴上留了一串小胡子,神色和藹,笑瞇瞇的。
一堆比大雕塑體型小一圈,身高大概一米五左右的小雕塑。
小雕塑大概有幾十個,年齡從十幾歲到四五十歲都有。
時予一個個看過去,在里面找到了兩個自己認識的人。
“白修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