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是——
“鄭浩?”時予的語氣里充滿了驚訝。
而且從每個雕塑表面的包漿程度上看,鄭浩這具,無疑是比其它雕塑更要新上許多。
白修語的則是恰恰相反,上面痕跡濃重,一看就是很久遠了。
時予想不通,在操場里面,怎么會出現鄭浩的雕塑。
鄭浩自己知道嗎?
還有最大的那具雕塑,無疑是這里面身份最高的,又是什么人?
時予一時間想不出個所以然。看了下手表,午休的時間快要結束了,只好把所有的雕塑重新蓋好,從鐵皮房間出來,等以后有了頭緒,再來探索。
時予走出房間門。
紅舞鞋將困在領域的保安給放了出來。一看見她就大喊:“你個小偷,你是賊,你進去拿了什么東西?”
時予看著保安:“我什么也沒拿,就是進去看看。”
“呵呵,誰信,你完了,我要告發你,除非……”
保安的嘶吼聲突然停下,他不可思議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肚子中間,在那里,一根狼牙棒正刺穿了他的身體,鋒利的狼牙貫穿每一個臟器,在里面不斷攪動。
“為什么?”
保安倒在地上,眼睛還在看向時予,帶著深深的疑惑和不甘心。
他明明想跟時予要筆錢的,然后就放過她的。
鐵皮房里沒什么重要東西,他看過了,都是些大件雜物,時予也搬不走。
不如留給他,想辦法敲詐一筆錢,還能多個收入。
可是怎么,就死了呢?
一言不合就動手。
時予惋惜的開口:“兄弟,我本來不想對你下手的。”
“誰讓你太正直了,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想著告發我。”
“我知道,對于你這樣正直的人,花多少錢都沒辦法收買的,就只能……送你上路了。”
時予掏出瓶溶液,倒在地上,血液瞬間融化變成透明的溶液。
想了想,干脆把人扛起來,放回藍色鐵皮箱里,靠著墻角站立,又拿了塊旁邊的白布,蓋上去。
“完美。”時予看著自己的杰作,嘴角咧出個滿意的笑容。
將藍色鐵門鎖上,制造出原本沒人進去過的模樣之后,時予大搖大擺的從操場走了出去,又把操場正門也給鎖上。
在時予轉過身的時候,一個同學剛好路過,指著她:
“同學,你剛剛是不是從里面出……”
時予:“不是。”
“我分明看見了。”
“說不是就不是,有本事你去告狀啊。把我的照片交給老師。”時予戴著口罩,理直氣壯的說道。
男生臉上出現無語的表情。
時予一把推開他瀟灑的離開了。臨走前不忘記掉過頭說:
“記住,我戴口罩,是對你的保護。但凡今天中午見過我真面容的人,都活不過下一個小時。”
男生被時予的霸氣一時間給震住了,在原地愣了幾秒之后,跺了下腳:“裝什么呢。”
“還念臺詞。”
他猜測估計又是哪個圖書館話本看多了的學生,在模仿里面的橋段。
至于時予從操場出來的事,被這么一打岔,早就忘的沒影了。
人有時候還不如魚,記憶不足三秒。
……
另一邊,時予回到教室,提前將口罩摘下來,繼續回去上課。
下午的課自然沒心思上的。
時予頻頻掉頭,注視后排的鄭浩,她的心里充滿疑惑。
這所學校從前到底發生過什么事情?
為什么鄭浩的雕塑會出現在操場里呢?
“王小紅,起來回答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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