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換做別人,肯定做個正規的足療,但許某人骨骼驚奇,咱說也干過足療,還是個專業選手,咱給小姑娘教學,給她從腳后跟按到大腿根,我倆都挺樂呵。
媽的,扯遠了,說回苗玲,聽我胡扯了一通后,苗玲為難道:“我家里出了點事,秋月姐說叔叔能解決,想請你們過去看看。”
“行,沒問題,一會我就叫上小馬一起過去。”
此時,我心里還在想美事,許某人房無一間,地無一壟,要是入贅當個上門女婿,那也挺好,只是不知道苗玲有沒有妹妹。
要是有許某人有個小姨子,那不得上天呀。
可苗玲接下來的話,卻讓我沒有任何興致,她說他爹在殯儀館工作。
在農村,殯儀館是一個禁忌之地,好人誰他媽去殯儀館呀。
“我爸在殯儀館打更,看尸體的。”
同行?
我和馬師傅原來也干過守靈的活,自從馬師傅結婚后,師娘不讓干了,我倆才收手。
理論上來說,守靈是個好活,在哪呆著就行,還有能吃上幾天好吃好喝,一宿還能賺個八百十的。
說心里話,守靈這活挺好的,只要價錢到位,詐尸了我都能唱搖籃曲給尸體哄睡著了。
可那苗玲提到了殯儀館,那地方陰氣重,而且這三個字在我心里有一種壓迫感。
“姐姐你等一下,我把師父找來,你和他說。”
“直接說,能行嗎?”
“怕啥的,馬師傅人很好。”
我繞到房后找到在院子里干活的馬師傅,說了苗玲的事。
“殯儀館,咋地了?”
“我也不知道呀,沒問,你過去問問。”
“得了,一個小姑娘說不明白,咱爺倆去她家看看。”
苗玲家和馬師傅家在對角線上,中間隔著縣城,我們得走到國道上坐小客車到縣城,然后再轉車去苗玲的村子。
咱也不知道馬師傅怎么算的賬,加上秋月姐,我們四個人,打車的話,一個人五塊,坐兩次小客車,一個人也是五塊,馬師傅執意不打車,讓想裝逼許某人丟了面子。
苗玲家看著很有錢,正正方方的大房子,還有院墻,院子中間是過道,兩邊是菜園子,打理的很干凈。
“媽,我回來了。”
苗母迎了出來,看見我們,愣了一下。
苗玲解釋道:“我同學秋月,他家會看事,我請回來給我爹看看。”
“來來來,快進屋。”
苗老漢躺在屋內的炕上,半起身摸出煙盒發煙。
一番寒暄,我們了解個大概。
苗老漢不是縣城殯儀館的正式員工,而是專門的守靈人,說好聽點是民俗師,反正就是懂得葬禮的條條框框。
除了指揮葬禮,苗老漢也接一些守靈的活。
縣城里樓房多,有些人家里有人過世,也不在樓下搭靈堂,而是在殯儀館租個停尸房當靈棚。
白天有親朋好友陪伴,晚上得安排人守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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