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遷隊大規模搜山,牧羊犬比人都多,沒幾天,楚正彈盡糧絕,被抓了。
楚正也不傻,絕對的識時務者為俊杰,他要求見一下負責拆遷的孔老板。
孔老板是正宗的東北人,楚正讓他丟了面子,心里也窩了一股火,也想折騰一下楚正,出出氣。
孔老板一直把喬四爺當成偶像,喬四爺當年因為拆遷起家,孔老板也想相仿,為了立威,孔老板擺了酒菜,一請自己的小弟,二請草堂子的村民。
席間,孔老板讓人把楚正押上來。
據說楚正已經被人打的遍體鱗傷,胳膊也被狗給掏了,左胳膊一根白骨撐破了皮肉,暴露在外。
孔老板端起一杯酒潑在了楚正臉上。
楚正笑了。
在座的村民敢怒而不敢言。
楚正喘著粗氣,掙扎道:“拆吧,拆完了之后,你們一個也別想活。”
孔老板上去就是一巴掌,這次楚正哭了,對著村民吼道:“他們不知道,你們還不知道嗎?拆了,所有人都得死。”
說完,楚正拿起酒瓶子往自己腦袋上澆,然后用桌子上的打火機把自己點了。
后來送去了醫院,但因為路途遙遠,錯過了最佳時機,楚正在醫院掙扎了三天,死了。
送去醫院,不是孔老板想救人,是不能死人,因為雇傭孔老板拆遷的人是一個南方的老板——吳總。
(媽的,現在一聽到吳總這兩個字,我腦海里浮現出的永遠都是維多利亞的吳總。)
吳總十分迷信,他雇傭孔老板拆遷,千叮嚀萬囑咐,讓孔老板注意分寸,不要搞出人命,最好不要流血,一定要順利動遷,有個好開端。
事情傳到吳總耳中,吳總大怒,但也只能發怒,他在東北沒勢力,也奈何不了孔老板。
報官也不成,那時候的套路都是先吹牛逼把人騙到本地投資,然后再鈍刀子割肉,一根接著一根拔毛。
也不怪外界傳投資不過山海關,我一個東北人,去有關部門辦事,不跑幾趟,根本辦不成。
吳總出了錢搞拆遷,出了人命,吳總不想繼續投資,想要回原來的錢,那根本沒門。
好在吳總是個聰明人,寧愿不要錢,也退了出去。
草堂子的拆遷補償款已經發了出去,村民也都搬走了,一大片好地,不用也浪費了。
有人栽樹,乘涼的人更多。
然后呢,孔老板接手了這個項目,具體為誰打工,咱不得而知。
正當孔老板扒房子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老者,老子鶴發童顏,頭頂道家發髻,一看就有本事。
老者說這地方邪性,讓孔老板趕緊收手。
孔老板不信,安排人打走了老者。
老者留下預言,所有參與扒房子的人,都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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