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的臉瞬間煞白,自言自語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他殺了人,我想知道他在哪?長啥樣?”
老頭子用干癟的手指掐算了一下,嘆氣道:“他死了。”
“死在哪了?”
老頭子閉上了眼,做了幾次深呼吸。
“南邊,有個橋洞子,有草,還有河,河里沒有啥水了,周圍沒有人家。”
作為同道中人,老頭子有如此表現,我十分吃驚,這得多牛逼的功力,能看到這些。
我知道出馬仙上仙的時候,仙家會給出一些提示,但這老頭子,就是微微閉了一下眼睛。
厲害。
“好,掛錢多少?”
“不要了,沒用了。”
我看著旁邊牌子寫著十塊錢,我摸出一張十塊錢遞給老頭子。
老頭子嗖的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腕,嚇了我一跳。
“不是,您這是什么意思?”
“小兄弟,我是時候老板住院,我缺錢,沒辦法,真沒辦法。”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老頭子和我對視幾秒,眼睛有些濕潤。
他松開手的時候,我的手挽手留下了一個白手印,我覺得他沒怎么用力,但手印又是如此清晰。
不知道為什么,見完老頭子之后,我心里慌慌的。
到了警察局,警察正要出警,我攔住那個辦案警察道:“我大概知道兇手在哪了。”
“回來再說吧,廟門口死了一個老頭。”
“啊?”
我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警車上不去,咱就坐火三輪,到了廟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
前后不到二十分鐘,老頭子眼睛流血,死了。
二十分鐘前還在和我說話的人,毫無征兆地死了,這是一種極大的觸動。
警察先拍照,然后翻動了老頭子的尸體,確認沒外傷,定性為疾病。
我不知道這一切是巧合還是命運的安排。
后來,警察跟著我去南邊尋找老頭子描述的地方,在一個荒廢的村道涵洞下面,我們發現了一具幾乎風干的尸體,下半身已經被野狗啃得差不多沒了。
晴格格這件事我處理的很急。
急的連我自己有些難以接受。
不吹牛逼,沒有我許某人,警察最少得一個月破案。
現在死無對證了,現在那倆姑娘是死是活也無所謂了,我也不打算去找尸骨了。
有的時候,沒有確切的消息,對于家屬來說,是一種希望。
我見過很多在河邊撈尸體的事,在沒把尸體打撈上來之前,家屬都抱有一絲幻想。
當尸體出水,才有崩潰的哭聲。
再說說我為啥著急處理晴格格的事。
我覺得我不把這些亂七八糟事都斬斷了,馬師傅沒辦法出院。
馬師傅在醫院里呆著也挺好,就當休息了,但許某人怕家沒了。
馬師傅的操行我太了解了,天天摸小護士手,師娘愿意才怪。
事情處理完了之后,我給晴格格打了個電話,說我不去她那了,家里還有一堆爛攤子。
晴格格說不行,不差這一會,咋地吃個飯再走。
其實我知道,晴格格想給我塞點錢,但是,我已經不想有任何瓜葛了。
返回村子,還沒到家門口,只見一輛十分氣派的轎車停在了家門口。
那車頭,比他媽我命都長。
車內放著動感的音樂,那聲音,半個屯子都能聽見。
毫不夸張地說,耳朵不好的老人,還得以為是誰家辦白事了。
越往前走,我越覺得這輛車十分氣派。
是誰?
太上老君下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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