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個山貓子一樣,對于周圍的一切都很好奇,尤其是成都的娘們。
大長腿,身材還瘦,看著就討人喜歡。
我們順利住進了酒店,真好。
王勝要帶馬師傅去松松筋骨,我也要去,王勝還沒說什么,馬師傅直接道:“你有個勾八筋骨,在這等著。”
對于攆小孩的項目,許某人心知肚明。
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去了外地的原因,一住進賓館,我感覺哪里都不對勁,全身上下沒有舒服的地方。
要是說旅途勞累,那只是身體上的表現,可我心里也不舒服。
委屈,十分委屈。
我能對著酒店的窗戶呼呼掉眼淚。
在窗戶反射的倒影中,我似乎看到了胡小醉的臉龐,她在哭,哭的十分傷心。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著的。
等我醒來的時候,眼前是醉意朦朧的馬師傅。
一雙豆鼠子般的眼睛,都快黏在一起了。
“我咋睡著了?”
馬師傅紅著臉,笑道:“我他媽哪知道,王勝呀,真是好人啊。”
我一聽,這他媽不對勁啊。
“師父,帶你洗腳按摩就是好人啊。”
“不是,我覺得,這小子,心里實誠。”
“你不是說讓我提防他嗎?”
“對呀,他身上帶著東西,你和他走近了,容易沖撞你。”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王勝給馬師傅安排的十分滿意。
以馬師傅的操行,上青城山怕是不行了,不過去峨眉山當個猴,應該綽綽有余。
細高的身材往他媽石頭上一蹲,咔咔咔嚼餅干,不比真猴好玩,比猴招人稀罕?
理論上來說,馬師傅老家在這邊,榮歸故里是不可能了,最多就是返祖上樹當個猴。
“你小子想啥呢?”
“沒,沒想啥,幾點了?”
“快三點了。”
“王勝呢?”
“他去準備東西了,然后回來接咱們。”
我真想問一句馬師傅都干啥了,但是我覺得問完之后,這老小子得打我。
次日,馬師傅早早將我叫醒,說帶我去逛一逛成都。
我以為要去啥好地方呢。
結果是火車站。
成都的火車站文化確實和東北的不一樣。
東北的大姨幾乎都是——小伙,找小妹兒嗎?
成都這邊是——帥哥,有妹娃,耍一哈噻。
逛成都火車站?
那不可能,馬師傅說出來了,要給我買衣服。
我不知道諸位知不知道成都荷花池這個地方。
好,真他媽好,五十塊錢,買一身,包括帽子和鞋。
這么說吧,許某人這輩子第一件雙面服,就是馬師傅給我買的,三十塊錢,正面阿迪,反面耐克。
逛了小半天,我也不愿意和馬師傅逛了,成都太他媽熱,不習慣,還不如享受酒店的大床房。
馬師傅也沒強留,給我送回去后,又說去青城山找熟人。
別的我都能接受,就是馬師傅一到這地方,口音都變了,他在我心中,是一個東北大馬猴子的形象。
大馬猴子說四川話,怎么看都覺得違和。
當天晚上,王勝返回了酒店。
“馬師傅呢?”
“嫖娼去了。”
“馬師傅寶刀不老呀,精力真好。”
“你倆昨晚干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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