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槍弄棒后,趙老三心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心想著啥好老爺們,都不如個小姑娘得勁。
同時,趙老三也覺得奇怪,這娘們怎么不叫呢。
難不成是自己學武不精,功夫不到位?
再一詢問,趙老三明白了,這是個啞女,阿巴阿巴都說不出來。
許某人分析了一下,趙老三見到啞女后,直接獸性大發,根本就沒有詢問交流的步驟。
只是咱不確定過程是否正確。
那時候,不像現在,有各種教學視頻,什么四十八手、九十六式啥的。
以那個年代來說,連個春宮圖都沒有。
好小伙子也分不清水路和旱道的區別。
再說了,趙老三還和老王頭有一腿。
估計大腸桿菌碰到蝌蚪了,都得懵逼地問一句——大哥,你誰呀。
蝌蚪更懵逼,知道自己被騙了,還能說啥。
說沒事,我溜達?
這不是夸張,要是沒有教學視頻,諸位也一樣,給你個娘們,你都不會用。
舉個例子,現在給你一個大黑娘們,你都不知道從哪下手,大黑娘們呲牙一笑,一口大白牙能瞬間下跪,尋思六舅奶來了呢。
媽的,扯遠了。
趙老二這邊快活了,山下還有個老王頭呢。
咱講話的,那老王頭也有需求啊,那時候,老王頭還年輕,不是老逼登,最多算個中登。
男人對于這方面的追求,至死都是少年,現在公園里面的老頭,頂點藥也想嘣一下子。
2011年,郝杰導演拍了一部電影,名叫《光棍兒》,我覺得比較真實地反映了農村光棍們的生活以及性需求方面的壓抑,其中有一個橋段是兩個老頭在被窩里。
老王頭有需求,上山找過幾次趙老三,沒有趙老三的日子,老王頭大便都不通暢。
咱講話的,有水路誰他媽走旱道呀。
一個跑,一個追,趙老三插翅難飛,最后沒辦法,趙老三帶著啞女躲進了深山。
老家這一片山上,有吃有喝有野味。
那時候的地三鮮,還叫做地三仙,用的是仙家的仙,現在是茄子土豆大辣椒,那個年代可是老虎黑熊梅花鹿。
反正就是山里面餓不死,野雞野兔有多是。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一轉眼,兩年過去了。
話說一日清晨,村里人去古井打水,只見一個干瘦的男人抱著花布包袱,低著頭坐在井邊。
村里人熱心啊,問你誰啊,在這干啥呢。
男人沒有任何反應。
村里人扒拉一下,男人直接躺地上了。
只見這個男人高鼻深目,骨瘦如柴,膚色蠟黃,身上沒有一點多余的肉,宛如一具干尸,和他媽舊社會抽大煙要死了一樣。
再看花布包袱,里面竟然是一個白白凈凈的大胖小子。
一時間,村里炸開了鍋,村民都圍了過來。
其中就有老王頭,一下子就認出來這是失蹤兩年了的趙老三。
趙老三家里的房子沒人住,早就成動物樂園了,屋里的耗子比兔子大,也沒法住人,于是老王頭招呼人,把趙老三帶回了自己家。
村里的赤腳大夫也來了,大夫就兩樣醫療器械,一個是聽診器,一個是血壓計,兩樣東西都給趙老三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