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圍著不少人,她走到外圍,用力往里擠。身旁的人看見她,紛紛讓開位置,讓圖南順利擠了進去。
“發生什么事了?”
一只死老鼠躺在走廊上。
蹲在一旁的奧利弗抬起頭朝她看了過來。
這一次的死老鼠,丟在了奧利弗的門口。
——
三月兔非常憤怒。
他的憤怒幾乎化為實質的風暴,在不大的房間中席卷著,讓每個人都抬不起頭。
這是對他權威的挑釁。
他完全無法接受,在已經給了那個兇手下臺階的機會之后,他竟然再一次做了同樣的事。
這說明,他完全沒有把三月兔放在眼里。
事情變得越發撲朔迷離了。
“是誰,究竟是誰干的!”三月兔憤怒地咆哮道。
這一次,他不打算再手下留情。
他可以給對方一次寬容,但卻不能接受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的權威。
就算對方能給他帶來不少利益。
他的目光從眾人身上一一劃過。
按照昨天的方式,大家再次一一闡述自己當時在做什么,又有誰可以證明。
不知道是意外還是巧合,這一次,昨天的幾個人竟然都有了不在場的證明。
伊迪斯和室友在宿舍、莫妮卡恰好在事情發生的幾分鐘前與別人在走廊上撞到了,兩人爭執了幾句。
bob就不用說了,躺在雜貨間起都起不來。
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巧合的事。
只剩下圖南與奧利弗兩個人沒有人可以證明他們的行蹤。
而奧利弗,還是那個受害者。
事情的矛頭似乎對準了圖南,三月兔陰沉的目光也落到了她身上。
實際上,在此之前,他已經對圖南有些不滿了,只是這種不滿一直壓制著,現在卻因為一些誘導,隨時都會爆發。
“你還有什么可解釋的嗎,愛麗絲?”三月兔問道。
“您難道真的相信這會是我所為嗎?”圖南并沒有驚慌,而是反問道,“我這樣做對自己來說有什么好處?”
“誰知道呢?”
“男生宿舍在女生宿舍的另一頭,在奧利弗發現門外老鼠的時候,我就在自己的房間中。同時間有人也打開了房間,我相信一定有人看到我,我根本沒有時間在自己的房間和奧利弗的房間外來回跑。”
有人點了點頭,弱弱地開口:“我的確看到了愛麗絲打開門……”
三月兔瞇起眼睛。
“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奧利弗。”圖南看向對方。
奧利弗愣了一下,“什么?”
“你是怎么發現這只死老鼠的?”
“我……我聽到門外有動靜,打開門一看,這只死老鼠就在門口躺著了。”
“也就是說,那個丟老鼠的人一丟下老鼠,你就立刻打開了門,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影。”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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