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美了,都半醉不醉地躺在沙發上。
“以前大學的時候,咱班誰最牛氣?”
有個醉醺醺的男同學指著連頌,看熱鬧不嫌事大:“你!你成績又好,又和班花談著,咱班哪個不羨慕你啊??”
此話一出,ktv短暫地靜默了一下。
馮佳佳還在那沉浸式高歌著,渾然不覺此刻的尷尬。
朱童山冒著冷汗。
連頌上大學的時候人長得不錯,成績又好,確實招姑娘喜歡。
但他窮啊。
一頓花銷不超過五塊錢,饅頭配咸菜算標準餐,更窮的時候在寢室里煮掛面吃了半個月,餓的看見肉都眼冒綠光,但即使這樣,他做人也板板正。
朱童山打心眼里佩服他。
“說這個干啥呀?都過去那么久了!”
那男同學又哈哈大笑:“可現在呢?在哪高就啊?”
連頌報了個大廠的名字。
又靜了一下。
“哦...公司還不錯,可不也還是給別人打工么?三十五歲以后夠嗆啊!”
這男同學怕是腦子被酒水糊住了,越說越帶勁。
“我記得你連頌以前還有個外號叫什么?哦,對了!情歌小王子啊!”
“就是那次十佳歌手吧?把咱班花追到手了?”
那人猛拍連頌的背,說的越來越起勁。
而猴子的臉色卻越來越差。
眾人意識到不對,七嘴八舌地想轉移話題。
可喝醉了酒的人,哪還顧得上那么多?
越來越口無遮攔。
“啊!”
一聲呼痛聲響起。
盧雪揉著自己的手腕,被逼出兩滴眼淚。
猴子臉色陰沉,皮笑肉不笑地接著剛剛那句話。
“是啊連頌,你不情歌小王子嗎?唱兩句唄?”
伴奏聲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
包廂里靜的可怕。
一直沒怎么接話的連頌直直注視著猴子。
噼里啪啦,火花四濺。
誰都不讓誰,恨不得瞪死對方。
“耶咦!到誰歌了?是不是我的?我們繼續唱啊!”
有同學笑著打圓場。
然而猴子卻不肯下這個臺階:“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不敢啊!”
唱歌好有屁用,不還得為三兩銀發愁。
“猴子...你別這樣...”
盧雪拉著他的胳膊,祈求。
連頌卻忽然笑了。
似乎看穿他的偽裝,洞察了一切。
“行啊,都是同學,大家熱鬧熱鬧也好。”
猴子沒想到他居然肯答應。
錯愕了一瞬:“你要唱哪首?”
“不用,給我找把吉他來。”
聽到這話,同學們開始起哄。
“歐呦呦,情歌小王子這是又要發力了?”
馮佳佳則忍不住湊近朱童山,吐槽道:“他們瘋了吧?讓連頌唱歌?”
這年頭的姑娘,就愛帶點藝術氣息的男人。
當年連頌就是靠一首彈唱抱得美人歸的。
這盧雪要是再動心一次。
猴子不得抱著柱子哭啊?
不出幾分鐘,連頌就已經抱著吉他坐在了唱臺上,面朝猴子盧雪二人。
“這首歌叫《嘉賓》,就當我送你們的新婚禮物。”
盧雪不自在地撇著頭。
而一旁的吃瓜群眾朱童山魂都被嚇跑了半條。
“這歌名...咋這么耳熟呢?”
他怎么記得是寒哥寫給一個歌手的,結果嫌人家唱歌不行沒肯賣。
怎么就兜兜轉轉到連頌手里了?
而且這歌在這場合唱...不明擺著鬧事嗎?
完了完了。
連頌瘋了,寒哥也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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