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靜姝,你別給臉不要臉!”
欲要強抱楊靜姝,卻被楊靜姝一次次推開之后,歐陽皓晨臉色陰沉了下來:
“兩次最高規格的五千獎學金,都分配給了你,你應該有數,我歐陽皓晨做事從不談感情,說實話,整個學校也沒有我真正看得上眼的貨色,所以,我的座右銘就是只同居不戀愛。”
“陪我兩晚上,下次的獎學金還會給你,否則的話,我讓你被開除出門,你的家庭狀況我很清楚,單親,幾乎沒有經濟來源,如果你那重病的母親聽到你被辭退的消息,你知道會有什么結果。”
言畢,歐陽皓晨冷笑著緩緩把頭低了下來,要去親吻楊靜姝的嘴唇。
楊靜姝則是放棄了掙扎,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了。
但是,歐陽皓晨卻沒有得逞,因為一塊長長的樹枝狠狠掃在了他的臉上,打得他當即就是痛叫一聲,這還不算,這樹枝就如圖靈活的鞭子一樣,橫抽豎砸,打得歐陽皓晨嗷嗷直叫,楊靜姝也趁機跑遠了。
嘩啦!
整塊樹枝都蓋到了歐陽皓晨的頭頂上,神色無比猙獰的歐陽皓晨不顧擦拭額角的鮮血豁然抬頭,一道黑影正從墻上跳到了另一邊。
“這混蛋!”
“好小子!”
方杰和林炫已經撲了過去,結果卻撲了個空。
“辰哥,人不見了!”
“草!跑得比兔子還快!”
二人垂頭喪氣又憤憤不平。
歐陽皓晨此刻卻借著燈光緩慢俯身,撿起了一片衣角,那是項天佐從樹上跳墻的時候不小心被刮下來的,而始終將項天佐視作眼中釘,看他極不順眼的歐陽皓晨,赫然是認識項天佐近期的衣著打扮的,并且聯系到那個熟悉的背影,他更加確信了。
“是項天佐。”
歐陽皓晨的目光一下子變得狠毒起來。
“辰哥,要我說,趕緊去跟歐伯伯說說這事,通過歐陽伯伯給學校施壓,把這混蛋開除吧!”方杰獻策。
歐陽皓晨右手死死抓著這片衣角,目光陰沉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早就讓他滾蛋了,沒有這么簡單,如果不能拿出鐵證來一把搞倒他,就連我爸都不能隨便動用辭退的權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