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兆豐立馬看向金池道:“金老,我耳力勝于常人三倍,他罵我,我聽得一清二楚。”
“……”金池面露尷尬,只得道:“胡少,我這弟子不懂事,我代我這弟子給你賠個不是了。”
“我不接受!”胡兆豐徑直道。
金池老臉頓時變得很難看,他堂堂一個老輩,代弟子給他道歉,這小子竟還不接受,這尼瑪……
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老宋更是憤怒不已,怒聲道:“胡少,我就罵你了,你能咋滴?有種你殺了我!”
“呵呵,殺你倒不至于,我乃總門副門主之孫,地位尊崇!而你,只是分門的一個小小長老,膽敢以下犯上,按照本門規矩,該斬斷雙手,逐出宗門!”
斬斷雙手?
逐出宗門?
聽到這話,眾人臉色都是難看無比!
葉風云臉色也是微微沉了下來。
老宋更是臉色難看,瞪著胡兆豐道:“你欺人太甚!”
胡兆豐冷冷道:“這只是對你略施懲戒罷了,劉護法,動手吧。”
老劉臉色一變,道:“胡少,這……”
“怎么?你不聽我的命令?”胡兆豐臉色一沉道。
“我……我遵命!”
老劉無奈道,只得朝老宋走去,金池老臉陰沉,剛要開口,一道聲音,卻是率先響起:“慢著!”
“嗯?”
眾人循著聲音看去,說話的,正是葉風云。
金池見葉風云開口,當即住口,倒要看看葉風云說什么?
胡兆豐看向葉風云,沉聲問:“你是何人?”
“我是本門的一名普通弟子。”葉風云淡淡道。
“普通弟子?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胡兆豐輕蔑道。
“胡少,我認為,人與人之間在人格上,都是平等的,你處事不公,憑什么不能讓我說幾句呢?”葉風云冷笑道。
胡兆豐死死盯著葉風云,道:“你敢說本公子處事不公?好,那你說說本公子哪里處事不公了?你若不能說出個子丑寅卯,本公子定不饒你!”
“那恕我直言了,你來到本門,我門老祖親自迎接,對你足夠尊重,而你身為小輩,卻對我門老祖妄自尊大,十分無禮,而我門弟子出于維護老祖尊嚴,只是輕輕吐槽你一句罷了,你卻以身份壓人,說什么以下犯上,還要嚴懲什么的,那我請問,你對金老這位老者如此無禮,算不算以下犯上呢?如果老宋需要把手斬斷,逐出宗門,那你該當何罪呢?”葉風云緩緩道。
“你……”
胡兆豐臉色鐵青,死死盯著葉風云,只能說出這兩個字。
老宋和老李聽到葉風云這一番駁斥,都是心頭舒爽,還得是小祖師啊!
金池聽了葉風云這番話,也是嘴角浮現一抹淡淡微笑。
“小子,胡少乃是胡副門主之孫,地位尊崇,他對老金那種態度,完全沒有問題!”
這時,老張替胡兆豐申辯道。
葉風云立馬看向那張護法道:“張護法是吧?那我請問,胡少在玄醫門總門擔任什么職務?”
老張護法道:“胡少乃是總門真傳弟子,現任玄醫門總門的特使。”
葉風云笑了,道:“那我請問,是真傳弟子和特使級別高?還是玄醫門總門的長老級別高?”
“那當然是玄醫門總門的長老級別高了,你到底想表達什么?”老張瞪著葉風云沉聲道。
葉風云又笑了,道:“那關鍵問題來了,胡少就算是胡副門主的孫子,那也只是個私人身份罷了,而他真正身份是總門的真傳弟子和特使,而這兩個職務,如張老所講,并沒有長老級別高。而據我聽說,這玄醫門分門各門的門主,其級別大概相當于玄醫門總門的長老,那也就是說,金老的地位等同于玄醫門總門的長老!而胡少一個小小的弟子再加什么特使,膽敢對一位長老級別的分門門主如此無禮,那算不算以下犯上呢?而按胡少爺自己所說,本門以下犯上者,需要斬斷雙手,逐出總門!那他自己是不是也要受這個懲罰?”
“……”
老張聽了葉風云的話,頓時臉色難看,說不出來話了。
胡兆豐臉色更是難看無比。
“小祖師這口才,真是妙極了!”老宋心頭贊嘆道。
金池聽了葉風云這一番駁斥的話,心頭越發舒爽,嘴角噙著笑意。
此時,胡兆豐死死盯著葉風云,幾乎要殺了葉風云。
葉風云與他對視,嘴角噙著淡笑,絲毫不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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