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婉萍開著車,拉著英子回到了軍區大院。
她下車就往羅建設家里跑。
英子看著這里,基本上都是單獨的小樓,還有很多樹和花,環境特別好,心里忍不住和自己現在住的宅子對比。
最后得出結論,沒有她家好。
敲門進去后,是家里的保姆開的門。
“是魯小姐啊,今天不是跟少爺出去玩了嗎?”保姆笑呵呵地把人讓進去,好奇地看了英子好幾眼,“這位是……”
“哦,我朋友!羅叔叔呢?”
“上班了!”
“啊,那阿姨呢?”
“你這孩子,他們都上班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先坐下歇會兒,晚上下班他們就回來了。晚上要在家吃飯嗎?我去買菜。”
“不了!”魯婉萍急得不行,“建設出事兒了,讓我回來找羅叔叔的。”
“出事了?”保姆嚇了一跳,可不敢耽擱,“來來,打個電話給他。”
保姆急匆匆地撥通了羅建設父親辦公室的電話。
“喂?趙秘書嗎?我是羅部長家的劉媽,魯小姐來了,說是少爺出事了,要找羅部長……去開會了?”保姆回頭看魯婉萍,“哦哦,好的,我們就在家里等著。”
掛上電話,魯婉萍趕緊問道:“怎么說?”
“羅部長去開會了,趙秘書說他馬上回來,有什么事情跟他說。”
“啊,這樣啊!”魯婉萍知道,現在急也沒有用。
“你們先坐,我給你們倒水!”保姆去旁邊倒水,“少爺到底怎么了?”
魯婉萍說:“我們去香山玩,他被警察抓了。”
“啊?”保姆被熱水燙到了,可她畢竟在這里干了一輩子了,大事小情的也見過不少,笑著把水拿過來,,“別著急,等趙秘書來了再說。來,姑娘,坐!”
英子過去坐下了,好奇地打量著客廳環境。
“姑娘哪里人啊?”保姆笑著問道,對她穿著很好奇。
魯婉萍替她回答道:“她是大興安嶺里的鄂倫春族人,是建設朋友的女朋友。”
“哦,好!真好!是哪個朋友,我認識嗎?”
“江森!”
“哦,是那個孩子啊!”保姆笑得更燦爛了,“早先就吃過他寄回來的山貨,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喝水。”
在這種家庭里做保姆的,警惕性還是有的。
幾句話搞清楚英子的身份后,她就不再多問,讓兩人坐著,去了后面。
十幾分鐘后,有人敲門,保姆趕緊去開門。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穿著白襯衣黑西褲,出現在門口。
“趙秘書來了?快,進來!”
“趙哥!”魯婉萍站起來身,“快去救建設,他被警察抓起來了。”
趙秘書眉頭一皺,“不著急,慢慢說。”
又過了十分鐘,事情搞清楚了,幾個人出門,上了門口的一輛軍用吉普車,開出了大院。
后面還跟著幾輛車,和兩輛軍用卡車,篷布蒙著,看不到里面。
一路開到了香山派出所。
劉剛接到消息,趕緊從里面跑出來。
看到吉普車上下來的人,不認識,可也沒有怠慢。
能開著軍用吉普車,帶著軍用卡車來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更何況,車窗前面還卡著一張特殊通行證。
“你好,請問來派出所有什么事情嗎?你們是哪個部門的?”劉剛作為所長,上去詢問是很正常的事情。
趙秘書看了他一眼,沒回答,而是轉頭對著后面車上下來的一個軍官點了一下頭。
軍官走到旁邊,“全體下車!”
篷布被掀開,二三十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從車上跳下來,站在軍官面前。
“全體都有,立刻對這里施行軍事管制,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劉剛都傻了,啥?軍事管制?
“不是,同志,出了什么事情了?我沒有接到通知啊!”
趙秘書不搭理他,等士兵們控制了整個派出所后,才回頭打開吉普車的門,英子和魯婉萍從車上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