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狗!”茍富貴都紅眼睛了,一瓶子砸了上去,“你你也……配配叫……狗狗哥?”
江森都沒想到茍富貴會先動手,對他豎起大拇指。
狗剩子腦袋又挨了一下子,直接坐地上了。
獻血順著臉往下淌,眼睛直了一會兒,晃晃腦袋,抬起頭喊道:“干死他們!”
另外三個人,個頭上實在是不占便宜,貴在勇氣可嘉。
也有可能是手里的匕首給他們壯膽,叫著就沖了上來。
江森一把抓住一個人的手腕子,用力一擰,腳上一踹,那人就跪下了,再一掌打在脖頸上,暈了!
江森松開手,那人直著就倒下去了。
抬頭看去,刀疤對著一個人一巴掌一巴掌扇著。
“啪!”
“拿個刀也不中用啊!”
“啪啪!”
“來捅我啊!”
“啪!”
“讓你捅都不敢!”
回頭再看魏三,拿著酒瓶子當棍子使,一下一下打在最后一個人身上。
他也不打腦袋,就往身上打,好讓酒瓶子能多堅持一會兒不碎。
茍富貴拿著酒瓶子,看看江森,用不到他。
又看看刀疤那邊,也用不到他。
最后,看向魏三,沖上去,跟他一起掄酒瓶子打了起來。
沒一會兒,那個人就扔了刀抱著腦袋倒在了地上。
魏三和茍富貴一下一下用腳踢著。
整個場面,因為江森他們的出現,發生了詭異的逆轉。
滿臉是血的狗剩子都看懵了,好像不對啊!
不是應該他們把別人打得求饒嗎?
這會兒……
刀疤最后一下子,直接把那小子扇暈了,“咣當”一聲,倒在狗剩子面前。
狗剩子抬頭看過去,刀疤獰笑著掰著手指頭,“咔咔咔……”
他慌了,連滾帶爬地就跑。
可跑到門口才發現,來的時候好好的,現在出不去了!
這會兒他才明白,為什么一開始對方就讓人把門關上了。
他轉過身,驚恐地看著越走越近的幾個人,伸手摸著門上的插銷,可怎么都打不開。
“大哥!大哥!”他開始求饒,“我有眼無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看江森他們根本不搭理他,急了。
“娟兒!娟兒姐!我錯了!我真錯了!我再也不來了,信我,啊?信我!我……”
刀疤一伸手,抓住那人的頭發就拉了回來,往何娟兒面前一扔。
他就地跪著,雙手合十給何娟兒磕頭。
“娟兒姐,饒了我吧!看在我們一個鎮上的,饒了我吧!”
“小子!現在說這話是不是晚了?”刀疤蹲下來,用手拍拍他的臉,“早干嘛去了?”
“大哥,大哥!我錯了,我真錯了!再也不敢了!”那人又對著刀疤要磕頭。
刀疤推了他一把,“說吧,今天這事兒怎么說?”
“啊?”狗剩子都傻了。
他來要保護費的,現在怎么變成自己給個說法了?
“啊什么啊?問你呢,今兒把我們娟兒姐嚇到了,這事兒怎么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