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那人來回扭頭,但還是被嗆到了。
“你告訴我,他們把人綁到哪里去了,不然,我就在你臉上蒙上毛巾。”
男人冷聲道:“隨你的便。”
江森上去就是一頓老拳,打得那人口鼻都流血,眼角也被打開,但還是不開口,也不喊叫。
旁邊那人呵呵地笑著,“我知道你是誰了,你們不是警察,你們是江森的人吧!”
江森一點兒不奇怪他們知道自己,只是不認識而已
“既然知道我們不是警察,那你們就一定知道,我們不會跟你們客氣的,我沒有時間跟你們浪費,說還是不說?”
“有什么本事就使出來,我們兄弟要是叫一聲,都算我們輸!”
“用不著了!”韓三看到窗外有人對他們不停打著手勢,“他們找到了!”
江森大喜,可轉念就明白了,韓三在詐他們。
“既然找到了,留著他們也沒用了。”
“是沒用了!”韓三見江森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笑了,“我們來玩個好玩的。”
江森不明白,那兩人也沒明白。
韓三笑著說:“等著啊!”
就看他進了房間,沒一會兒出來,手里拿了兩個毛巾,把兩人的眼睛都蒙上了。
然后又去廚房拿了兩個小鋼盆兒,反扣在地上。
在兩人胳膊上用刀片各劃了一刀后,對著江森做了個“噓”的動作,又悄悄拿來兩個盆,其中一個盆上還裝了水,放到凳子上。
他也不知道從哪里找出來幾個破布條,放在裝水的盆里,一頭垂下來,下面就是另一個盆。
看到這里,江森頓時明白了,對他豎起大拇指。
沒一會兒,水盆里的水慢慢順著布條開始往下滴。
韓三又用手沾了點兒水,在兩人胳膊上慢慢滴下去一些,讓對方能感覺出來有液體往下淌。
沒一會兒,“滴答,滴答”的聲音,在屋子里響了起來。
聲音不大,但是幾個人都能聽見。
兩個被捆住的人開始掙扎。
無奈,這種綁法,豬都掙不開,何況他們了。
江森急得不行了,好不容易找到那些人里面的兩人,急于從這兩人口中得到有效信息,剛才毆打的時候,可一點兒沒留手。
這會兒真想一刀捅下去,愛說不說!
但是韓三示意他冷靜,開口道:“靜脈一旦被割破,就不會愈合,傷口會一直往外流血,不是動脈哦,動脈割破就會噴射出去,所以,我們不著急。
“你們不想說也不要緊,不要十分鐘,你們就會感覺到很累,很困,然后不知不覺睡過去。
“如果不及時送醫縫合傷口,你們就會因為全身的血流干而死。這種死法也不痛苦,就是等到其他人發現你們的時候,你們早就成了人干兒!”
“我們不知道你們的頭兒是誰,也不知道你們為什么對他唯命是從,連命都不要了。”
“他在乎你們嗎?”
“你們的命就這么不值錢嗎?”
“你們死后,他會善待你們的家人嗎?還是會因為怕泄露跟他們的消息,選擇殺人滅口呢?”
江森真的很佩服韓三,他把人性都摸透了。
他們都在賭,賭這些人跟領頭的,也就是方國棟,并沒有以死報答的那種關系。
頂多有些小恩小惠。
又過去幾十秒,江森感覺像是過了一年。
其中一個人腦袋上的汗,快把毛巾浸濕了,終于動了動。
他扭著腦袋,因為身體動不了,只能像只大蛆一樣,蛄蛹了兩下,開口道:“我說!我說!”
另一個人罵道:“你個貪生怕死的家伙……”
“啪!”的一聲,韓三把那人敲暈了,“你現在可以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