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一看,工程術士也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了那柄魔法長戟,用那閃爍著綠色的光芒的法杖尖的尖刺刀刃指著他的脖子。
在綠色的光芒的照耀下,工程術士的臉上帶上一股悲天憫人的味道。
“修行祂的魔法,還將它當作最重要的東西,你已經背叛了大角鼠,所有的鼠輩都會鄙視的你的行為,只有一些邊緣氏族的軍閥,會拿你當作尿壺——需要的時候用一下,用完嫌臭一腳踢開。”
說著,工程術士又從書記員的臉上,看到那熟悉的表情,那病態,扭曲的,帶著歡愉的笑容,他可從來不希望在雄性鼠人的臉上看到這個。
雖然,信這玩意兒的,你很快就會分不清它到底是什么性別。
“十三人議會永遠不會允許你這樣的東西存在,你將終身生活在暗殺之下,可惜的是,你似乎將被殺死當作一種享受,所以,你會被殺死。”
厭惡的情緒,再次涌上心頭。
埃斯基的第二視覺下,發現了伴隨著周圍混沌能量的奇怪流動。
如果不是沒有看到這股奇怪的能量流向書記員的話,大概工程術士就要直接給書記員一發次元閃電了。
順著腦海中,那若有若無,但相比于昨天,已經無比清晰的直覺,他低頭繼續道。
“作為,你曾經的主人,我在想,要不然,我就將你以最殘忍的手段處死好了,這樣的話,至少也能滿足你的心愿。”
莫布里埃臉上存在的病態的潮紅,似乎證明了,工程術士跟隨直覺的做法是正確的。
但,真是無法讓人不生起厭惡的心理。
“現在,先來完成你的價值,賤貨,我一會兒就會把你的骨頭打爛。”
一巴掌拍在莫布里埃的嘴巴上,抓住他的頭皮將他拖到了法陣之前,讓書記員如同斯卡文魔都里那些最骯臟下賤的奴隸玩意兒。
如此羞辱,埃斯基卻發現,第二視覺下,莫布里埃竟然真的在用混沌能量調動魔法八風來操控這些東西。
真是卑賤的東西。
“我為你獻祭了奴隸鼠,你就變成這樣卑賤的玩意兒回報我,真是夠了。”
即使是看到了這玩意兒真的是在為自己工作,工程術士還是感覺到膈應。
他用法杖戟尖給書記員的背上開了一條口子,頓時,腥臭的鮮血從中慢慢地流淌了出來。
隨著戟尖的不停流動,它變成了一個單詞slave。
然而,就是這樣,莫布里埃的工作反而更加賣力了,整個船艙的符文已經在他的操控之下亮起了大半。
這當然不會讓工程術士對他有絲毫的感激,白毛鼠輩清楚地知道這一切是為什么,工程術士繼續惡狠狠的問道。
“這叫什么?一個奴隸交換交換另一個奴隸嗎?這就是你的主人想要的?祂想收集什么?我的憤怒?不,這不是祂想要的,這是祂的對頭想要的。”
伴隨著工程術士第二視覺下觀察到混沌的能量不斷出現又消失,白毛鼠繼續猜測道。
“我的悲傷?別天真了,你這種東西,根本不值得我悲傷。”
“那就是,我的厭惡?收集這種東西嗎?難怪我剛才怎么感覺有混沌能量流失了?我的厭惡對于它們而言又有什么意義?”
通過對于不同情緒的感受,工程終于確定了自己想要找到的是什么。
色孽是覺得,有生物明確地對祂的造物感到厭惡,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嗎?哪些其他的神靈的虔誠信徒,難道不都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