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是在暗示,你怎么不拆自己的東西。
“只是借用一下,用完你可以把它接回去。”
白毛工程術士說話的詞句斷斷續續,使用了鼠人語中的數個疊詞,明顯的底氣不足,一邊說著一邊躲閃著米爾扎質問的目光。
這當然是瞎話,任誰都能看出來,就如同斯卡文魔都的工程術士學徒們在騙那些什么都不懂的蠢貨軍閥一樣漏洞百出。
米爾扎立刻斥道。
“我最清楚我們氏族的產物,它用完了還能拼回去?你在跟我說笑話?”
語氣中帶上了剛才尚且未曾出現的明顯的憤怒,。
“命還是比次元石鍋爐重要吧。”
埃斯基道,白毛工程術士臉上的憂悒讓米爾扎皺眉。
在他的眼中,這個年幼的,在工業區搞出了大新聞的新晉工程術士,不應該是這樣的性格。
不,所有的鼠人都不應該是專業的性格。
恐懼與戰斗,鼠人腺體能釋放的兩種氣味,也應該是鼠人唯二存在的狀態。
這個異端的,幼稚的,矮小的,無禮的,懦弱的,天才的工程術士,不是不一定搞錯了航向嗎?
看著連接著拳套的管線,米爾扎沉默了一陣,然后道。
“這一個,是我專門調整過最穩定的一個,最不穩定的時候也最多是把上面的冷卻水燒干。”
他指了指金屬罐上方的金屬容器,那個有進水口的圓形罐子,就是用來裝冷卻水的。
“二百七,這是我能出的最高價,軍事港口里面我還要買其他東西,你不要,我們就一起玩完吧。”
白毛工程術士又倒了下去,精神上的疲累讓埃斯基的話語更加無力了。
“那就二百七。”
“你拆吧,免得說我拆壞了,你的戰錘和拳套都依賴它的能量供給吧。”
米爾扎也不言語,招呼著奴隸鼠開始拆卸自己的動力裝甲,這東西的穿脫尤其的困難,將全身的全部部分都保護了起來,唯一沒有遮蓋的部分,就只有尾巴
“該死的奴隸鼠,別碰那個接口。”
看著奴隸鼠笨手笨腳的想要去拉扯給腿部裝甲供能的管線,米爾扎一爪拍了過去。
奴隸鼠頓時飛了出去撞在欄桿之上,漆成紫黑色的欄桿立刻破裂,奴隸鼠的胸口也塌陷下去眼看是不活了。
黑毛艦長卻也沒說什么,只是又補充了一只奴隸鼠在工程術士的指揮下慢慢拆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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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分鐘后,脫下了動力裝甲的工程術士披上了一件灰色的袍子。
“你準備怎么做。”
米爾扎對埃斯基問道。
“首先我們需要一根炮管。”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