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沒想到你這樣的貨色,竟然想要一個法師奴隸呢?色孽還真是將你的欲望都開發出來了。”
埃斯基又是一戟向下劃去,刺入莫布里埃的身體以后,開始大力地切割。
書記員哀嚎著流淚,又在愛好中發出了愉悅的聲音,長長的紫黑色舌頭無力的垂了下來,從分叉的舌頭尖上,滴落下來了它的口水。
由于是色孽信徒的緣故,盡管脊柱已經被切斷了,但多長出來的其他的神經網絡仍然能夠讓它感受到痛苦。
很快,一團東西從它的身體上分離,掉落在了地方變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團。
性盛致災,割以永治。
白毛工程術士抽出了利刃,在書記員的灰色衣袍上擦拭著,道。
“好了,這一次的懲罰也就是這樣了,讓我們談談別的問題。”
說著,埃斯基用自己的利爪切割著莫布里埃的手腳上傷痕,原本流出了腥紅血液的的傷口已經生出了新的皮膚,但這下,它變成了更加猙獰的開放性創口。
爪子割肉和刀子割肉不同,后者只不過是將肉切開了,但是爪子卻是要將還連接著的每一根肌肉纖維與血管抓段,而其中還參雜著一點神經的組織。
骨骼的切割倒不是很容易,但是把整個關節外部都用爪子撓斷,再伸進去把里面的組織結構也斷掉就可以輕松地用爪子將書記員的左腿卸下來了。
這時候,白毛工程術士才抬起頭來,問道。
“你用來控制她的魔法是什么,如果不說的話,我會把你的靈魂抽出來永恒的煅燒,你休想讓你的神靈賜給你任何的愉悅。”
說完埃斯基笑著,繼續卸它的右腿。
煅燒靈魂,這也是色孽對祂的信徒們的威脅,這種懲罰對于色孽信徒而言比起什么都要嚴重,盡管他完全做不到。
但是看到了剛才他的手段,只要書記員不能知道他內心的想法,大概就會上當,這個計劃很不錯,不管結果如何,白毛工程術士便是采用了。
失去雙腿的莫布里埃兩眼無神,開口用已經變得沙啞的嗓子說到,語氣中仍然帶著色孽信徒特有的嬌媚。
“我說,它就在那幾本書的第三卷,關于靈魂部分的第六小節。”
“沒有兩個六,看來你沒有騙我?”
工程術士的口中仍然帶著懷疑的語氣,但是他也沒有功夫和莫布里埃嘰嘰喳喳了。
砰轟——撲——嗖——
劇烈地爆炸!以及爆炸帶來的破片,還有更多的,精準的箭矢命中剛剛探頭的氏族鼠。
七只箭長了眼睛一樣沖著埃斯基射來,只是被還沒有消散的次元立場擋了下來。
但這并不值得高興,埃斯基已然看到了剛才的爆炸造成的慘狀,甲板旁的船舷直接被炸出了一段缺口,從缺口處直接就能看到洶涌的海面。
白毛工程術士立刻踩著樓梯口的蝎尾獅的身體登上了船尾,果然是那些精靈的船只進入了兩公里的范圍之內。
為什么?!那場風暴,不應該那么迅速的才對。
剎那間,他想起了點什么。
抬頭向著桅桿上方望去,主桅桿的上端出現了一個圓形的缺口,切口平滑得像是用刀切的豆腐一樣。
那是他落海之前,由歐莉隆釋放的法術,那個女人破壞了奧術節點,試圖用魔力失衡的原理釋放的空間法術將他抹殺。
但很顯然,由于他的反應及時,歐莉隆只是帶走了小半根桅桿與上面掛著的風帆。
這樣的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通過航行逃開了。
不過,現在還有一個方法。
埃斯基看向了中部甲板上,還沒有任何動作的女巫。
一個裝填的時間過去了,遠方的精靈艦隊似乎是由于沒有遭到任何還擊,精靈沒有發動第二輪打擊,那么,也就意味著,他們以為他們的女巫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