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埃斯基又否決了這個想法。
他體驗過精靈的武器鎖定狀態的感覺,那種感知能力不可能不知道女巫已經失敗了。
思量間,白毛工程術士已經押送著他的新奴隸登上了尾部甲板。
甲板上新來的氏族鼠被他招呼著拿著黑色的繩索上了桅桿。
既然沒有新的打擊的話,那么。
“沒想到吧。”
埃斯基在女巫的耳邊耳語,不到一米七的身高,讓他需要站在欄桿上才能做出這樣的姿勢。
直到這種時候,他才發現,自己還是未成年啊!
歐莉隆的身體慢慢地向上而去,女巫身上的束縛正連接著剛才氏族鼠們拿上去的繩索。
這就是白毛工程術士的主意,他決定,要將這個女巫,吊在桅桿上,警示后面來的精靈艦船,就像是魯濱遜用野貓的尸體警示其他的野貓一樣。
這同樣是一個不錯的計劃,工程術士想到,如果精靈們知難而退的話,那么一切好說,如果精靈們不這樣,他還有其他的可以替代的計劃。
海面上閃過一道道流光,精靈的艦船再次開火了。
慌忙間,埃斯基只能再融掉幾枚次元石給自己和桅桿上的那些氏族鼠套上了次元立場。
爆炸再一次出現再了右舷,埃斯基已經明顯地感覺到了船身開始了傾斜。
盡管,這兩次的爆炸,不知道出于何種原因,并沒有瞄準船體下方的吃水線,但是脫落的船板造成的重心失衡,已經足以讓船身發生這樣的變化。
埃斯基沖到船尾,沖著遠處的船只發出了尖利的吼叫,還用上了尖嘯術。
這足以讓兩公里內和兩公里外的兩條船都聽到他的憤怒。
白毛工程術士攤開了自己的手掌,里面是已經化掉了一半的十幾枚次元石。
埃斯基的法杖指著遠處的海面,法杖之上綻放出了綠得發白,幾乎要將整個海面照亮的光芒,這耀眼的光芒,讓埃斯基即使是在觀察器的過濾之下,也不能看清法杖之上的十三個突觸。
狂嘯戰風!
隨著第二視覺下的混沌能量粘稠地堆砌在后方海面上每一縷空氣之中,猛烈的颶風憑空產生了船尾后方僅僅一公里多的位置,距離精靈的艦船只有區區數百米。
颶風帶起的漩渦立刻讓精靈的船只停止了航向。
混沌的能量還在不斷地輸入,而這樣的颶風也注定會變成與船右舷那邊的那個颶風同樣的東西。
區別只在于那場颶風,是由掛在上面的那個女精靈釋放的,而這一場是工程術士釋放的。
釋放了一個粘爪術,埃斯基迅速地從船尾
也許是精靈們希望一會兒還能繼續睡在這些奢華的房間里,這些房間的玻璃都沒有碎掉一塊,走到書桌旁,迅速地拿起了奸奇的九卷書。
強撐著精神,埃斯基翻閱起了生命之風的用法。
死去的木頭可以復活,這是生命之風可以做到的,即使是剛剛死去的智慧生命,也可以用這種方法復活,當然復活的僅僅是身體而沒有靈魂。
在數千年后的許多人看來,這種被復活的肉體,不過是行尸走肉,和死靈魔法沒有什么區別。
但這種魔法,的確是用生命之風來釋放的。
埃斯基快速地翻找著這其中的記載,想要將缺失的船殼與桅桿用生命之風修補完畢。
至于說,他已經掌握的,催熟果樹的方法,這玩意兒的確也可能做到,但他并不想讓壞血病氏族的人知道,他可以催熟果樹。
越來越困了,生命之風里有恢復活力的方法,但是活力與精神力并不能等同,這樣的法術完全沒有幫助。
倒也不是沒有可以恢復的方法,但那種方法,需要與大地相連,借用大地的精魂來恢復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