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工程術士大人,只是碼頭的資源有限,有時候需要排排期。”
黃毛眼睛鼠繼續諂媚地笑道,隨著白毛工程術士地腳步一起走近了沙赫特尼爾號,他眼尖的發現了遠處船上的精靈,又對工程術士道。
“那是尖耳朵玩意兒?”
他問到,在短暫的鼠生,他還真的沒有見過斯卡文鼠人可以和精靈和平相處的,尤其是這些精靈沒有任何的束縛裝具。
“這是我的奴隸,你想質疑偉大的工程術士?”
埃斯基將一個男性精靈的靈魂囚籠展示在了自己的手中,黃毛立刻恐懼地后退,能禁錮靈魂,他還真沒有聽說過如此邪惡的法術。
如果上層的鼠人都有這樣的法術,豈不是永遠都不能背叛了,那還不如死了。
在記錄本記錄一通埃斯基完全看不懂的文字,看上去就像是瞎寫一樣的東西,眼鏡鼠恭敬地退到一旁,打手勢示意那些已經陣型松散的氏族鼠離去。
“那就沒問題了,不過為了工程術士大人不要和領主大人沖突,請不要讓她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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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頭上的事情很快就得到了了結。
工程術士下令讓精靈們繼續留守船上進行船只的維護,以避免在城市里出現莫名奇妙的減員,而壞血病氏族的氏族鼠們,埃斯基相信他們有豐富的經驗不被算計到。
帶著女巫,巫靈與雌鼠,埃斯基很快就熟練地找到了當地接待大人物的餐廳。
飯館里隸屬于各個軍閥的奴隸鼠廚師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一向都能做出不錯的味道。
坐在在精靈的眼里只能算是下等地方的餐廳里,女巫與巫靈都帶上了明顯的嫌棄,無論是沒有裝飾的橡木地板還是桌子都讓她們感覺到了一股子下賤氣。
只是,待到第一道菜被呈上桌子的時候,精靈還是愣住了。
大盆子里裝著奶黃色的湯,湯里飄著許多蘑菇,氣味中帶著一股子蒜味。
中間卻有著一個,穩穩不動的,綠色的,哭喪著臉的,已經顯然被煮熟了的,是一顆綠色的腦袋和他連著的半截身體。
“蘑菇燉鼻涕精。”
埃斯基聳了聳肩,用刀叉切下了鼻涕精的耳朵喂進了自己的嘴里。
這尖尖的綠耳朵,即使是在看起來燉煮了很久的時間以后,仍然很有嚼勁,仔細一品,還帶著一股濃烈的蘑菇味。
“味道還不錯。”
工程術士給出了一個相對中肯的評語。
而精靈們……
“?”
她們看著埃斯基的所作所為,震驚而疑惑。
第二道菜上了桌,一塊被切好的,被考得兩面有焦層的紅色的肉,看起來像是某種肌肉豐富的胸肉,也許這東西能吃?
巫靈咽了口口水,盯著工程術士的猩紅雙眼。
“綠皮小子的胸肉排,味道還不錯,還讓我們可以變得更加強壯,你們要嘗嘗嗎?看你們整天吃素,我都覺得膩味。”
工程術士的解釋讓赫卡蒂分泌口水的沖動立刻消失了,綠皮……她遠遠的見過,那種骯臟的東西……
“就算我可以接受吃其他的低等生物的肉,綠皮的還是免了。”
巫靈將裝著肉排的盤子一推,埃斯基直接切過喂起了抱在懷中的小雌鼠。
“不吃算了,我親愛的伊麗莎白,多吃一點,獸人小子的肉可以讓你變得更加強壯。”
白色雌鼠的脾氣讓埃斯基格外的安心,沒有等工程術士繼續切下一塊肉,她直接竄到了桌上將那塊綠皮的肉排吞食了干凈。
看著雌鼠完全不說話,只是悶頭吃飯的樣子,女巫問道。
“她能聽懂你在說什么嗎?”
“這個大小,估計剛剛從繁育坑抱出來,怎么可能聽得懂,我學會說鼠人語都是一歲多了。”
工程術士說著,捏著不停反抗掙扎不想停下吃飯這項活動的雌鼠,掰開了她的嘴。
牙齒只有十幾顆,臼齒與犬牙之間的部分還有許多的空缺,的確還非常年幼。
奴隸鼠們端上了第三道菜,這時候,桌子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響動。
什么東西被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