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爾克林起了沖突,造成了一些不太重要的損失。”
大工程術士聽到不太重要四字的時候,猛地瞪了埃斯基一眼,眼中帶著些許憤怒與陰冷,然后又立刻停了下來,說道。
“是嗎?無所謂了。”
說著,他踱步到一副中間畫著爪痕交錯的圓,而兩邊則用鉛筆寫著許多氏族的名字。
至于說,為什么是氏族的名字,則是因為埃斯基明確看到了史庫里氏族的名字。
“我要你擔任營區最高議會的議員,讓史庫里氏族的位置增加到三席。”
指著最下方的一個席位,特拉布大工程術士對埃斯基說道。
“當議員?氏族就這么缺人了?那前線的支援就不需要我們去了?”
埃斯基皺起了眉頭,從事政治的話,會消耗他大量的精力,而且,如果從事政治還不能避免去前線的話,他就要吃兩份虧了。
“當然是要支援的,如果議會的人都同意的話。”
特拉布大工程術士的語氣中透露著嚴肅,又帶有一絲陰森。
言下之意仿佛是在暗示工程術士如果不去的話,很有可能被最高議會針對。
“這樣嗎?那我去。”
埃斯基工程術士立刻低下了頭顱,然后向后退了十幾尺。
大工程術士拍了拍自己的長袍,像是在撣紅色長袍上的灰塵一般,說道。
“我幫你準備明天的決斗儀式,你要爭取的是第7席,那是一個新補位的軍閥,我會讓人給他下毒,你可以輕松地殺了他。”
語氣中絲毫沒有對于下毒這種下作手段有任何負面的看法,只是在話語來到下一句的時候,大工程術士的語調忽然就變得沉重起來。
“問題在于那些挑戰者。”
大工程術士綠色的雙眼盯住了綠色的觀察器鏡片。
決斗儀式可不是弄死原有的議員就可以了,而是還需要在接下來的13個大角鼠時里打敗一些膽敢挑戰的家伙。
“第7席,這種位置根本無所謂吧,我還以為是要第3或者第10席呢。”
埃斯基抬起頭來,他的語調種帶著輕浮,完全沒有把任何可能的挑戰者放在眼里。
鼠人的席位排名不是單純的看數字順序,而是看哪些席位在圓桌上距第13席最遠。
盡管地方上的議會并不會給大角鼠留下席位,但是第13席仍然是最尊貴的首席的象征,而6席與7席,就是圓桌上并列最不重要的兩個的席位。
埃斯基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這個老頭蓄意報復。
“先拿到議員的位置再說,之后的位次排列可以再動手腳。”
工程術士重重地跺了跺手中地法杖,手指按在了法杖上大角鼠神像的下方,說著,他突然從兜里抽出了一條絲綢手帕,捂住自己地嘴巴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就像是要死了一樣,老不死的,跟我演戲嗎?
我才不相信擁有長生不老藥的大工程術士會有這種表現。
埃斯基工程術士一邊在心里面罵道,一邊又在表面上繼續表現出了乖巧,道。
“是,是,偉大的大工程術士,我會拿下第7席的。”
似乎是受不了埃斯基語氣中的輕浮,大工程術士手中法杖上,大角鼠神像的尖角被指向了埃斯基工程術士。
埃斯基工程術士臉上的輕浮表情立刻消失了,換成了和眼前的大工程術士一樣的,沒有任何情緒的麻木表情。
“你應該對我表示尊重。”
大工程術士得寸進尺道。
埃斯基露出了自己的脖子,又強行擠出了幾滴腺體里的恐懼氣息,不過,這也足以讓這個工程術士的前輩滿意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