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基右邊的眉頭挑了起來,他是說伊克利特領主怎么會在下野之后還養得起那么多軍隊呢。
抬起頭再次算了算,工程術士對他道。
“這樣的話,你要什么?”
“三十套領主的護甲,其他全部換成長矛圓盾和全身甲。”
“只要矛盾手?不符合我對你的印象啊,我記得你最擅長的是運動殲敵。”
說著,埃斯基抽出一柄短刀,還想跟對方推銷一下這種來自古希臘的設計思路,不過,立刻就被伊克利特打斷了。
“也要在這個鬼地方運動得下去才行。”
埃斯基聳聳肩,也不勸他,丟出了一句讓伊克利特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話。
“反正你也會生命魔法了,擺盒子確實也是個不錯的戰術選擇。”
沒等他繼續詢問,咬著一點次元石粉末,埃斯基抬手將伊克利特送離了史庫里氏族,向著瑞凱克的方向傳送了過去。
說著,他就叫來了那個叫做阿爾薩斯的書記員。
“議會大樓附近,有個制高點,沒錯吧。”
“是的,工程術士。”
書記員順從地答復道,從一旁攜帶地圖的奴隸鼠身上取出了埃斯基可能要看的圖紙,用黑色的炭筆在上面圈出了幾個重點區域。
“包括議會大樓,鐘塔,和電梯井在內,一共有三個制高點。”
看著三個形狀不一的方格狀圖形,埃斯基計算著四周的死角,無奈嘆了口氣道。
“只有鼠特林還是不夠的,用觀察器改裝瞄準鏡的工作,得提上日程了。”
摸著新書記員胸口上掛著的牌子,埃斯基突然道。
“孩子的成長從殺死自己的父親開始。”
阿爾薩斯迷惑地看著埃斯基突然提起的話,開始思考工程術士的含義。
雖然這話也指殺死自己身上父母的影子,但在斯卡文之中,這概率是指肉體殺死。
可是,他沒有父母啊?或者說,即使有,他也不認識。
斯卡文幾乎都出生于繁育坑之中,是得到交配權的強壯鼠人與氏族公用雌鼠結合的產物,知道父母是誰?這有什么意義嗎?
“但我可沒有把阿爾克林當作我的父親。”
說著,埃斯基忽然一陣心絞痛,癱坐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這個世界,還有這種情況的?”
摸著自己的胸口,埃斯基向著其中灌注著生命之風,在他沒有察覺到的地方,一小股與他身體其他各處的次元能量相同的綠色,開始了自己的活動。
伊克利特組織的戰爭議會在不到兩個大角鼠時后,變通過各種密信召集了一次緊急回憶,史庫里氏族,只有埃斯基與維特里克二人出席了會議。
到了會場,坐在椅子上,埃斯基才發現,灰先知的人居然也在場。
滑溜氏族代表身邊,那個讓他熟悉的滑溜氏族的弗里希就站在那里,摩斯氏族的波洛克綠皮切片機背后,也站著其他的暴風鼠。
其他從營區最高議會招攬過來的各個議員的身邊,也或多或少地站著其他的斯卡文,只有史庫里氏族,真就只有兩個工程術士。
“這是什么,什么玩意兒?!你,你們這些該死的奴才玩意兒到底還有沒有規矩!”
埃斯基率先開口罵道,頻繁重疊的聲音讓他的語調聽起來格外憤怒。
一道粗壯地次元閃電,擊打在灰先知身后的暴風鼠領主身上,那強壯地穿著符文盔甲的暴風鼠面前的綠色屏障被頃刻間擊碎。
他本人撞在背后的石墻上,將身體的厚度都變窄了一些,倒在地上,眼看是不活了。
“史!史庫里!你,你什么意思!”
埃斯基向維特里克的方向敲了敲爪子,然后站起身來,將遠比對方龐大次元能量轉化為意志與靈魂上的凌冽寒風向著灰先知的靈魂發動了沖擊。
“議會是誰,誰都能隨便進來的地方?滾,滾出去!讓奎克沃爾,奎克沃爾過來!”
“不要以為,你,你在海上用你那個沒用,沒用的大鐘干擾了小,小海獸,就覺得自己,自己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