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埃斯基,埃斯基,比你更強,比你更有力,比你卑賤的生命高貴一百倍。埃斯基,干掉了尖耳朵玩意兒的艦隊!艦隊!”
工程術士的言語比起以往的任何時候,都更像是一個純正的斯卡文,由意志的寒風組成的尖刀,試圖開始切割灰先知的靈魂,這讓他胸口掛著的次元石護符開始了燃燒。
一個看起來消瘦,但是卻蒙著一只眼,身上帶著濃烈的,帶著腥臭味道的鼠人擋在了灰先知的身前,目標的阻隔,進一步打斷了工程術士的法術釋放。
這股濃烈的臭味,讓埃斯基相當熟悉,他的雙爪之上凝聚出新的次元能量,對準了眼前這個顯然是海上的水手的家伙。
“壞血病氏族的,你也想要說些找死的話?”
瞥了一眼對方帽子上的氏族徽記,埃斯基開口問到。
但是對方倒是不緊不慢地反問道。
“我們氏族的線人接到情報說,你開著我們交易的艦船進了軍事港口。”
說著,他反而拔出了自己腰間的短刀,靠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道。
“壞血病氏族的東西不會被任何人賴掉。”
“這就是你的答案嗎?壞血病氏族,用自己的死,威脅我?”
埃斯基靠近了壞血病氏族的代表,讓他的短刀向內砍了一分進去,鮮血順著淺淺的傷口流了出來,壞血病氏族的代表聽到了工程術士輕柔地聲音。
“因為你的死,會讓壞血病氏族聯合灰先知,用十萬鼠輩對我史庫里發動攻擊嗎?”
“當然,當然不是史庫里,只是,你,你個人,埃斯基工程術士!”
恐懼讓壞血病的聲音越發的急促,他試圖向后退去,但是一股來自背后的巨力卻讓他動彈不得。
埃斯基用次元力場將他舉起來,摔在議會圓桌前的活動踏板上,數米高的落差讓壞血病的議員幾乎無法呼吸了。
那去,很快就會被吞噬得連皮肉都不會剩下。
埃斯基居高臨下對著壞血病的代表道。
“且不說,史庫里的工程術士就是賴下你的東西又怎么樣。”
“你們的艦船已經被尖耳朵玩意兒的主力二級艦擊毀了,那是我又從尖耳朵艦隊里俘虜的落單三級艦,你們居然也敢到這里來質疑我?”
“不過就是海上運貨的奴才,你們這種東西,史庫里要多少有多少。”
“停掉斯卡文魔都的船塢和設備,我倒要看你們那些搖搖晃晃的破爛,能在史庫里的威能面前頂住多久?!”
埃斯基的話語越發的不善,但這樣的氣氛下,周圍的鼠輩們,竟然沒有一個敢于上前與埃斯基理論。
這讓下方的壞血病氏族代表瞪圓了雙眼,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只是在地上如同劫后余生一般大口地喘著粗氣。
“還有什么事情嗎?擅自闖入議會的不法者們?誰來為你們的行為負責,我該送多少奴才下去喂飽那些永遠饑餓的畸變怪物們?”
“當然,沒有人主導。”
“是嗎?”
次元力場將那個開口的家伙舉了起來,向著下方的踏板處甩了過去。
同時次元閃電在天空之中旋轉了一圈,形成了熾熱的電漿,向著踏板的方向打去,連同還站在上面的壞血病氏族的代表和下方的踏板,融化成了一個熾黃色的大洞。
暴風鼠領主落了下去,只聽到了一陣瘋狂的蠕動,以及暴風鼠領主不似鼠聲的慘叫,很快,
“還有誰想要下去陪他?還是說,你們之前認為,沒有議會的批準,我就打不開這個踏板?”
“如果沒有的話,從現在開始就給我滾出去,再給議會帶來你們表達歉意的誠意。”
“議會的規矩,是除開議員需要的奴才以外,只有議員可以進入,所有敢于擅闖的東西,都按照發表議案失敗的玩意兒來處理。”
“夠了,工程術士!”
灰先知撫慰著胸口已經被燙得焦黑的毛發,萎靡不振地對埃斯基吼道。
“你難道還不清楚,我們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嗎!”
“哦?我要知道什么?是你在前線擅權的事情?還是說,你有十三人議會的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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