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耗子話都還沒說完,赫卡蒂甚至使出了更大的力氣。
疼痛甚至伴隨著靈魂上的傷勢帶來的疼痛交織在埃斯基的大腦之中,讓他感到幾乎昏厥。
只是就在此時,宏亮的啼哭聲在臨時作為產房的房間里響了起來。
一個連著臍帶與胎盤的皺巴巴的小怪物已經出現了光滑的黑石板上,而赫卡蒂的一個被撕裂開至少十公分的的傷口,無需婦產科醫生的縫合,正在生命法的作用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我就說你沒問題。”
埃斯基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卻把一層粘液抹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暗道了一聲晦氣才看向了剛出生的小東西額頭上那顯眼的銀白色印記。
“莉莉絲的印記,神選者啊。”
正說著,埃斯基忽然想到了什么,停止了正在探出去的左爪。
綠色的熒光在右爪亮起,以右爪為刀,白毛耗子一刀剁掉了自己的左爪,又踢到了一旁,這才用右爪抱住將滿是血污皺巴巴的嬰兒放到赫卡蒂的耳邊。
暗道了一聲晦氣,給自己上了個清潔術后,才將那個小怪物的臍帶打了個結,又送到赫卡蒂的身前。
“是個女孩兒,當然,生命之風的產物,只要你們的結構和我所知的人類的差不多,沒有男性參與,你不可能生下男孩兒。”
看了沒多久,他便被這臟兮兮的小東西給丑到了。
“麻煩,我這接生的也不專業,你就湊合吧。”
說完,埃斯基給小嬰兒套上一個大地之血,就開始用毛皮擦拭她身上的臟污,盡管剛出生的皮膚根本禁不起這樣的折騰,不停破損,卻又被生命之風修復。
女嬰的哭聲變得更加大聲而慘烈,到最胡,埃斯基只能撓著腦袋,想到一個通用的用于清潔的法術,用在了她的身上。
只是,僅僅是這樣,似乎并不足以止住嬰兒的哭鬧。
于是,埃斯基一把拉起了剛剛完成生產但已經在生命之風的作用下基本恢復體能的赫卡蒂,對她急切地說到。
“快讓她別哭了,再哭我給她上催眠的法術了。”
赫卡蒂抱起她的女兒,輕拍著她的背部,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埃斯基。
“這是你制造出來的。”
“當然,當然,但只是生命之風,和我又沒有血緣上的關系!你激素分泌過多了吧!?”
說著,埃斯基從門外直接拉進來一個伺候人的閹鼠,厲聲道。
“奴隸鼠玩意兒!把這里照顧好!她們倆有什么問題,我剝了你的皮。”
說完,白毛耗子便從這個是非之地逃走了。
走在路上,埃斯基忽然覺得自己之前的做法是不是有點畜生,還有歐莉隆,那個黑暗精靈法師,她肚子里的胎兒比赫卡蒂更早,現在肯定已經生產了。
但她是開著船走的,海上生產的話……
感覺自己更畜生了。
不過僅僅是數秒,埃斯基就擺正了自己的心態,赫卡蒂一開始就是奴隸,但歐莉隆是先要弄死他的,所以無論什么下場都是活該。